点了灯看账本的望舒瞥人一眼,失魂落魄的,打了败仗不成?冷战一天一夜,堵着一口气不让步的,这下率先开口,“输了?”
晦气!
秦修远隔空点她脑门,“遇上岳母了。”
“嘁!”望舒一声气音,继续低头算数,恢复两人冷战状态。
“老嬷嬷明天回府。”终是他退一步。
说完便去洗漱,没一会声音从里边传来,有些疲惫,“舒舒,搓搓背。”
臭男人,给个甜枣还卖起可怜!
望舒合了账本,边走边捋起袖子,秦修远趴在浴桶边上看着昨晚怄气摸都不让摸的小妇人拎了澡巾走近,心想她能给自己生娃娃养娃娃不就说明自己是好种的良心汉子么!
“岳母气得走路都不稳。”秦修远抬头和人眼对眼,淡淡两句,“我送的。”
想想自己那番话,真的有些借题发挥,一时理屈。望舒埋头给人按摩脑壳,袖子老是掉下来,伸手给男人帮忙,他干脆撩了人的外衫,留下个抹胸里裤的丰满美妇人,腰腹薄纱束紧,捏捏人的胳膊吩咐,“用点力。”
老色胚!按摩脑壳就靠在你身前,手是半分不老实的,搓背呢就盯着镜子,赤果果的手眼不停……
望舒麻了。等给人擦了身,不肯穿睡衣,精壮躯干大咧咧走过去从衣柜挑了件一片裙,压着被子往床上一趴,“舒舒,给踩踩背吧。”
她捏捏手腕走过去,人立马殷勤爬起来给她换上裹裙抱上床,不怀好意嗦她一口,自己趴下去,侧头往后盯她。
望舒按摩纯属久病成医,加上久远记忆里多多少少不正经的一条龙服务,男人身板抗造,宽肩窄腰,脖颈处还有几道长年累月披甲留下来的印子,仔细数数还有不少陈旧的疤痕,浅浅的白白的,被他肤色掩了去。
她撑着男人往后举高的大手来来回回给他站着踩,一步步膝盖跪着踩,没力气就趴在他身上空拳捶他,干得费力但讨好,气喘吁吁。
男人伸手搂住美妇人顺便翻身向上,让人顺势跌坐在大腿上,笑嘻嘻盯她,“累了?”
怜她胞宫脏器尚在复原,男人浅尝辄止,细水长流,亲她耳后根,“……我们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