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守出了府门还在抽抽笑,“哎哟,我的小少爷啊!”又正了正语气,自问自答,“你爹是谁,你娘没跟你说吗?哈哈哈!”
笑完,梁举想将军幸好再多生了一个儿子,不止一次感慨,“夫人真真是极聪明人。”
两人处得来,季守知梁举以往想瞧不起小姐,被小姐完全无视又巴巴凑上去这才双方合作到今日,压倒前朝那帮人占了北方大片矿山,当然了,对军队出钱不含糊就是了。
“小姐和姑爷走动时,姑爷手下只管了几个人。”今非昔比,小姐功不可没。
季守骄傲,梁举谨慎,点他,“季弟,如今将军位高,扬长避短方是。这话不宜。”
人嘛,最经不得别人揭伤疤。
但季守从来没怕过。
三人分别上了马车各自离开。
过得几日,李婉婷带着几个儿子随着商队北上,季母把人安排在后院,好一阵唏嘘。
望舒前一日让前朝的老嬷嬷来“产后修复”,侧躺压右腿的时候“啪”一声把腰闪了,凄厉得直冲房顶,一晚上又是冰敷又是平躺屈膝,几位老嬷嬷在正房外跪了一夜。
等望舒自认倒霉终于能正常扶腰坐卧洗漱,发现臀围确实小了些,秦修远早把人罚去军营洗衣三月的,这下夫妻一人要把人叫回来继续,一人觉得风险太大,拌了两句。
季母和李婉婷过来时,望舒正好在气头上,见表妹黄面枯槁,一时火气更大,“你怎地搞这副样子?”
李婉婷闻言落下泪来,季母心疼,对女儿使使眼色,“一人照顾五个孩子,操劳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