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她奶水早早就有了。原本分泌些淡黄色几滴粘粘物质,清理之后乳房越来越胀,胀痛的感觉似曾相识,男人抹了花油来揉,没一会被溅了满脸奶水。一时两人无言,一个是羞愧难当,一个是震惊亚麻呆住了。
所以足月的娃娃不肯出生,孩子他爹已默默趴在她身上嗦起了奶,望舒每每双手捂脸,羞愧得脚趾扣地,恨不得遁地消失。
世间夫妻间所有没脸没皮的事,十之八九她都遭上了。
男人吮吸,自然而然有收缩反应,流的更不是羊水,手指在轻柔钻挠,啊,太污了,污民!
老天开开眼,把她原地毁灭了吧!
不止人的脑子有记忆,身体更有主见,它似乎欢迎男人的各种频繁小动作,爹娘各种试探,娃娃就是不动如山,时不时蹬上两脚。
月底时,各大医师快要踏破正房门槛依然是未有临产征兆,望舒记得很清楚,每次醒来伸了手,男人凑过来亲亲她,便开始当天的清奶日常,他吸得很轻,但她就是觉得肚子发硬,一直发硬,“轻点,疼。”
秦修远闻言动作更轻,几乎是停住了,摸到她肚子的手似乎感觉到她的异常,缩了两下,“有点硬……”
“啊!!”望舒抱头,一下就尖叫出声抱肚,肚子上踹出一个脚丫子,秦修远心里猛咯噔,幸得他一回生二回熟,心里预演过无数次,按捺住心慌,熟门熟路往她身下一探,终于!他高声往外叫:“小青,叫稳婆他们全都进房间!”
设想过无数遍的场景,取开裆衣裳换上,把人抱到准备了四个月之久的产房去,佣人将新浆洗烘干的布帕水盆帘帐被褥全部准备到位,上身垫高,两条腿高高屈起两侧,两手握在可以往胸前拉拽的扶手上,就这样维持上高下低,双腿并胯部尽可能往两侧打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