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天杀的!敢对他的妇人下手,秦修远一时恨极,咬牙切齿,双眼绿如狼光,“舒舒,你等着,看我怎么弄死那群畜牲!”
望舒吸气平复,泪光盈盈里看人下身衣衫不整,上身要吃人血肉凶狠毕露,嗯,屌毛都气得一抖一抖的,就挺稀罕,吸!一时乐大,龇牙咧嘴,肩颈疼死她算球!
养伤的日子漫长,又伤在右手,剩下个不会拿笔拿筷没两分用处的左手,吊着右胳膊的望舒不得不舔着脸过上衣来只伸左手,饭来只需张口的残废日子。
早上自然醒,小青伺候人洗漱拉撒,季母换着花样端着小馄饨鱼片粥瘦肉粥过来喂人,接着晃去兄妹俩的小课堂尾巴蹭课养眼。日中男人回府,大伙一起用丰盛的中饭,做个东蹭几口西喂几口的陪客,看看账本,困了便回房午睡。一觉起来,又吃吃喝喝,去院子里看大美人给女儿上课,或者看跟着唐伯学得哇哇乱叫的儿子。
日落西山,家人一顿饱食。书房,男人看各地县报,把看账本的妇人困在怀里,左手摸着她一天天鼓起来的小肚子,摸过界去。
肚子膨胀得有些快,可老头子没摸出什么异常,鉴于明熙在前,男人忍不住畅想:“会不会有一对小小宝?”
被摸得酸痒,投其所好往他怀里钻,煞风景:“天天吃五六顿,都是肥肉和大便。”
秦修远:!将自己未出生的娃娃说成大便!有时候真想把人往嘴缝了!“说点好的。”
“欠我的钱什么时候给?”
心底的火苗被冷水浇得透透的……掏出兜里的两铜蹦,果不其然,富人嫌弃的白眼翻上了天。
有其母必有其子女,在家里看妇人和子女鼻孔,习惯的秦修远很淡定:“来日方长……”
“你以前还说你带娃娃,我可以去跑马听戏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