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此刻正摸不着头脑,心乱如麻,胡乱应了声。
保安走过来,见安然脸上的表情不是太好,他试探着问:“太太,您这是?”
“今天,夕月的爷爷来了是吗?”
“是的,老先生过来看看小姐。”
“你确定那是夕月的爷爷?你们都没见过吧?”
“老先生把户口本都给我们看过了,而且小姐也说那是她的爷爷,应当是没有差错的。”
“那他们下午去哪了?我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老先生给小姐带了两盒糖当礼物,小姐留着一盒说是要去医院看望先生,太太放心就是,我们这边匀出人手跟着的。”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午休刚刚结束,下午两点半的样子。”
那一刻,安然的心被一桶凉水浇透了。
她下午一直在医院的。
......
急忙催促保安,让他打电话过去问问,保安哪里敢不听从,当场就掏出手机拨打跟夕月过去的那名保安的电话,可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这....”保安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时无措。
今天在手术室外那阵忽如其来的心痛猛然划过脑海,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安然几乎站不住了,还是老师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颜太太,您没事吧?”老师可是知道她的身份的,现在这么忽然一下给她吓得够呛。
安然捂着心口,艰难的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摆摆手,然后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好不容易挪到车边,她伸手按在车门把手上,却发现自己连拉开的力气都没有,手上软绵绵的。
她靠着门缓了一会儿,身后传来喇叭声,安然回头看去,是刚才那名保安。
他开着公司配备的黑色路虎出来了,将头探出车窗,对安然喊了一声:“太太,上车吧,我们去医院看看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