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有位心血管的病人,医院那边希望我能过去,南栀,这个手术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我能亲自操刀并且成功的话……”
“那你去忙吧!”
“那你呢?”墨逸尘问。
“我也有一些自己的私事要办。”
墨逸尘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证都已经领了,还怕我跑了不成。”她调皮的冲他眨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嗯。”
墨逸尘走后,她将手里的红本本放进包,打车去了最近的派出所。
“你好,我能帮到你什么?”一位十分年轻的女警迎接了她。
“我想申请一下生命安全保护令。”
她一脸的坚定。
“保护令,你是受到什么威胁了吗?”
“是。”
女警将她带回办事处。
“这样,先录个口供,再填一下表格。”
电脑前,女警在录入个人信息:“姓名?”
“南栀。”
“出生年月?”
“1998年12月21日。”
电脑前的键盘被敲得噼啪作响。
“威胁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莫雪鸢。”
“出生年月?”
“1992年3月17日。”
“说一下具体的被威胁经过。”
南栀顺手抓了一页纸,又抓了一只笔,将这几年间莫雪鸢对自己,对念念做下的全部恶行,毫无保留全部写在了这一页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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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递给了对面的女警。
对方看得很快,一目十行,很快就将那一页纸放回到了桌子上。
“写得很详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的话,我们会对这位莫女士发起逮捕令,但如果……”
女警的目光上上下下快要将她给扫了个遍。
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对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写下的每一个字负法律责任,如果我有冤枉了她,又错写了一个字,不用法律的制裁我自己都会去坐牢。”
女警点了点头:“我理解你现在这样的心情,不过凡事都要讲证据……”
南栀打断她的话,双眸赤红:“还需要什么证据,我的女儿死了,她才三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我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上法庭要的就是证据,如果拿不出证据那就是诬告。”
她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忽然的就卷起自己的裤腿,便当着那女警的面,左腿抬起,将特制的皮肤裤袜一点一点的脱下,露出腿上真实的皮肤状况。
“这是?”
望着这一条腿上一道又一道丑陋无比的疤痕,女警无比惊讶。
“不是要证据吗,我这一条腿就是最好的证据,”
她看了眼桌上的那一页纸:“我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我这一条腿就是被莫雪鸢从山崖上推下去的时候给摔断的。
她让我失去了健康的身体,成为了一个残废,这些年,我忍着所有的痛,我无数次的想过要去做皮肤修复,但都没去。
我就是要留着这些伤疤,就是记住我的仇人到底是谁,我留着这一身的伤,就是在等今天,等着看她这个坏事做尽的人最后会有些什么下场,我要亲自看着她被绳之以法,得到该有的惩罚,”
说到此,那双眸子氤氲怒气:“她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她就是在犯罪,你现在该审讯的人不是我,而是去将那个真正的罪犯给抓起来。”
说着说着便激动起来,脖子里红筋凸起。
“女士,对于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法律就是这样,法不容情,希望你能理解。”那名女警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