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
布偶猫琉璃球一般的眼珠子盯着他,像看神经病一样,“喵”一声从他怀中挣脱,跑开了。
此时此刻,北郊郊外。
“祁泽恺,你这个废物,快动手啊,还有你们,一群废物,快挖呀!”
莫雪鸢如热锅上的蚂蚁:
“祁泽恺,我不管你心里头是怎么想的,既然你人已经来了这里,便是已经做好了决定,现在想打退堂鼓,晚了。”
祁泽恺一下丢掉手里的铁揪。
“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雪鸢满脸的疑惑。
忽的,语气又软下来:“泽恺,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你现在说不干就不干了,难不成你和祁时宴一样都爱上这个贱人了?”
祁泽恺铁青着一张脸,不说话,没承认也不否认。
莫雪鸢手里拿着那一把刀,一步一步朝着前方走去,一把扯掉套住女人身体的麻袋。
眸中一道狠戾:“那好,我现在就划烂她的脸,等到她被毁了容变成一个丑八怪,怎么还顶着这一张脸四处勾引人。”
说着,拔掉刀柄,刀尖朝着女人的脸上,正要划上去,那人一个健步上前,一把将之给推到一边:“莫雪鸢,你疯够了没有?”
莫雪鸢红着一张脸:“祁泽恺,你护着她,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护着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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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哈哈哈”大笑起来,将火气发在自己从莫家带出来的下人身上:“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挖。”
祁泽恺立即制止:“不许挖!”
她三步并做两步朝着那边走过去,其中一人看着她,有些为难的看向她:“大小姐!”
她伸手扇了那人一巴掌,厉声说道:“一群废物,听我的,挖!”
一群人卯起劲儿,举起手中的锄头,铁揪,二十多分钟不到,面前的平地变成了够躺一个人的浅坑。
她吩咐这些人继续挖:“深一些,再深一些。”
南栀,贱人,你不是要跟我比谁的命更硬吗?
那好,今天我们就好好的比一比,我现在就将你给活埋在这里,我倒要看一看,你有几条命能从这里爬出去。
转身,一步步再走回到祁泽恺的身边。
“你真的以为现在的你还有退路吗,如果让这个女人知道你就是当年动手杀死她女儿的人,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迷迷糊糊里,听到了这样一句,南栀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嘴巴里塞了布条,她不断的嘶吼,却只发出来“嗯啊”“嗯啊”的声音。
身上也被五花大绑,她越是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
那边的两个人还在说着话,没人注意到她已经醒了。
将泪水逼回眼眶,紧紧的盯着地上落了的那一把刀,一点一点,身子轻微蠕动,手就快要摸到那把刀的刀柄。
有人朝着这边看了一眼,正说着话的两人突然觉察到了什么。
高跟鞋的鞋尖狠狠的碾在她的手背。
“啊!”忍不住的喉咙里发出来一声嘶吼。
莫雪鸢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样恶毒的眼神,偏偏又用十分轻柔的声音问道:“痛啊,是不是,想叫是不是?”
忽然弯腰,手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给扯了出来。
那双阴毒的眼睛满带着笑意:“没关系,那就叫出来,我啊,最喜欢听你惨叫的声音了。”
话一落,高跟鞋的鞋跟往上提起,下一秒,又落下,更为用力的碾在大拇指上。
十根手指,无一幸免,这一份痛苦,一声接一声的“啊!”从她的喉咙里溢出,痛到极致。
莫雪鸢一脸得意,闭着眸子倾听,更加癫狂:“声音太小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喊些什么,看来还是不够痛。”
男人垂眸望着,看不下去了,过来将莫雪鸢给推开:“行了,你够了。”
趁机,那只手迅速的将刀柄握进手里,可这一只手,手上都是伤,根本握不稳那一把刀,一直抖,刚刚才握进手里的刀就这么被抖着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