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些年,妈看着你是真的心疼啊,你也别怪妈自作主张,妈就是不希望你困在过去,一直走不出来,你就听妈一句吧,”
视线又移到那些照片之上:“这些女孩子,条件真的还蛮不错的,你就挑一两个,见见面,吃顿饭,试着相处看看,实在不行,咱再换,妈再帮你挑好的行不行?”
“妈!”祁时宴有几分烦躁:“我自己的事情,你让我自己决定好不好?”
沈秋兰赌气的身子往边上一挪,不让他再给自己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你都把人给带家里头了,还不让我见一见啊!”
“改天吧!”祁时宴淡淡笑着:“今天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哼,故弄玄虚!”
沈秋兰这么说了一句。
“妈,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改天得了空,我陪您上医院里,好好的做个体检,人一上了岁数,身体就各种状况,好好的做个体检,我也好放心。”
沈秋兰撇了下嘴唇:“你这孩子,说你呢,怎么还绕我身上来了,什么体检不体检的,妈好得很。”
“还是做个体检吧!”又看了看母亲的脸色,他这么说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
是莫雪鸢的声音。
他本来是要置之不理的,但又怕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他有一些担忧。
“妈,你先坐着不动,我出去看一下。”
前脚才出了房间,后脚,沈秋兰就跟了出去。
二楼的楼梯拐口,莫雪鸢跌坐在地。
下人们分两排围站在她身后。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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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宴问其中一名佣人。
佣人摇摇头:“先生,我不清楚。
我们听到有人在喊,出来的时候,莫小姐就已经坐在地上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转过眼,看向地上的莫雪鸢,身子一点点蹲下,问道:“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莫雪鸢抬了一下头,看向面前的男人,虚弱的就要往男人的怀里钻,后者身子往旁边闪了一下,躲开。
“是栀栀,时宴,你相信我,刚刚我就站在那里,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她就将我从楼梯上给推了下来。
她说她恨我,恨你,恨我们所有人,她还说,要亲眼看着我们所有人去死。”
真的,时宴,你相信我,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莫雪鸢抬了抬自己的手臂,手臂上一大片的破皮:“时宴,你看我的手,真的是她将我从楼梯上给推下来的,她要杀了我。”
祁时宴居高临下睨视一眼:“她连话都不会说,是怎么告诉的你这些话,而且,她看不见,又是怎么将你从楼梯上给推下来的?”
“时宴,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刚刚,刚刚她就是站在那个位置将我从楼梯上给推下来的。”
祁时宴仰头,她的目光紧随其后,手抬了抬,脸色变了又变:“怎么会,刚刚,刚刚她明明就站在那儿的,怎么一会儿,人就不在了,时宴,你相信我。”
有力的大手紧紧攥着那一只受了伤的手臂,用力一甩:“下次说谎之前,先打一下草稿。”
男人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呵斥四周的人:“都站着干什么,找不到事情干是吗?”
等到人走得都差不多了,莫雪鸢又开口说道:“我没有撒谎,栀栀妹妹她,她没有眼睛看不见,也不是哑巴,她会说话,我说的是真的。”
祁时宴当然不信:“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她又有什么理由要害你?
还是说…原本是你想要害她,才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演了这一出苦肉计,好以此来陷害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