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儿童医院的旁边就有一家私人的妇产科医院。

沈秋兰沉浸在一阵惊慌的喜悦之中。

等到人反应过来,这些人便将推车给推走。

她追过去,刚要开口问,刚刚的医生极为不满的白了她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旁边妇产科,排队挂号。”

妇产科内。

手术室内,紧张而又激烈的抢救过后,南栀睁开了眼睛。

一开口便问:“我的孩子呢?”

主治医生不满的望她一眼:“自己命都快没了,还问孩子。”

南栀一张苍白的小脸紧绷着,嘴唇轻轻蠕动:“他还在吗?”

医生满是血痕的手朝她扬了扬,摇摇头,跟她说了实话:“放心好了,还在,好得很。”

南栀紧绷着的脸这才有了一丝的松懈,虚弱的开口说了一声“谢谢!”

侧过头,便又闭上了双眼。

“病人又晕过去了。”

“哎,哎,你别睡啊!”

手术室外。

沈秋兰双手交握,来回不安的走动着。

第一时间,就要同祁时宴打电话,分享这个喜悦。

可一转念一想,时宴他会信吗,就算信了又会怎样?他又会怎么想。

这个孩子和念念一样,是她沈秋兰靠着威逼利诱,甚至不惜让人将南栀绑去了帝爵酒店。

到时候他只会将所有的账算到南栀的头上,说是她再一次的利用手段,故意让人将他给灌醉,扶回的21楼,进了那个套房,他只会觉得她龌龊下作,更加的厌恶于她。

那这个孩子,她的孙子,还有来到这个世界的可能吗?

所以,所以。

不能说,坚决不能说。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护士们出来,各个是满头大汗。

沈秋兰站过去,她还没开口说话,就有医生主动喊住了她,递给了她一张单子,让签个字。

“放心吧,大人小孩都已脱离生命危险,但还是要再观察一下。”

沈秋兰签好了字,但还是手抖。

这时,医生又给了她另一份单子:“这个,也得签一下字。”

说完,抬了一下头,看向面前的沈秋兰:“您儿子呢,孩子他父亲呢,怎么没同您一起来?”

沈秋兰如同一个幽灵一般,第一次显得木讷,失了主意,别人问什么她要反复的去确认。

最后她说:“在外地。”

医生“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