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珍便又过去给李夫人行了礼,扶着头道:“大夫人,我有些头晕,想借贵宅的偏殿一用。”
李夫人忙拉了她的手,“看这脸色,是有些不好呢,”未了又让两个婆子带孙珍去休息。
孙滢她向李夫人说道:“晚辈想去拜访一下贵府老太太。”
李夫人点头道:“好,你去了多多的替我开解老太太。”
不一会儿,有丫鬟带着孙滢来来到了老太太所在的松鹤堂。
院内冷冷清清,鲜少有下人走动,转过一座十二扇的水墨山水屏风,老太太正斜倚在罗汉床的大迎枕上和主母话家常,不过说些人情往来,谁家的席面好,哪家的戏班好之类。
孙滢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向陆老太太道:“我这次回来,给彬哥哥带了块新得的砚台,想当面交给他。求老太太派两个人跟着去。”
陆老太太听了这话,就看向身边站着的嬷嬷道:“你再叫个人,一起跟着过去。”
这个嬷嬷姓杜,孙滢以前在陆家玩的时候她就是老太太身边的心腹,有她作证的话,份量肯定是够了。
杜嬷嬷又去偏殿叫了一个管事嬷嬷一起,出了松鹤院,绕过一条卵石铺就的小径,穿过一个小香嶂树林,来到一处极精致的偏院。
门口站了一个婆子,见到来人,忙哈了腰赔笑道:“大少爷在……里面,容老奴先去通传一……”
她话未说完,只见孙滢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肩颈一阵刺痛之后她居然动不了!
院内一个人也没有,十分安静。门半掩着,隔窗传出孙珍拿腔拿调的哭腔:“彬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娶那个小道姑?”
很快传来陆彬安抚的声音,“傻瓜,我爱慕的是你。”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娶她,你把我置于何地?”孙珍的声音有些尖锐。
“她们沈家是南边的最大商贾,这几年又做了皇商。四叔去世,父亲叔父又不能马上上任,宫里长姐也需要银子……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不管这些,但我是真是爱你的呀!”
后面传来低低的鸣咽声,“那我呢?你将我置于何等境地?”
……
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