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呵呵地看着三人，发白的胡须不断抖动，他开口道：“如何？你们感受到了什么？”

烈涛眼中的惊骇之色还未褪去，他看向老者，声音有些颤抖：“我...我看到荒古霸龙。他的眼睛比古星还要巨大，龙躯绵延无尽，一片龙鳞就是一方世界。”

他在急速坠落的过程中看到了荒古时期的霸主神兽荒古霸龙，那盖世的龙威直击他的心神，现在还没缓过来。

老者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古凌霄，问道：“古家的小子，你呢？”

古凌霄身躯一颤，似仙似魔的气息自他身上散发出来，魔尊灭界异象不由自主地显现在他身后。

他的左眼瞳孔变为白色，为仙，右眼瞳孔变为黑色，为魔，仙魔一体，九霄凌云。

看着老者，古凌霄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

他起身，不卑不亢地说道：“我看到了至高魔尊还有大成凌云仙体，魔临诸天，仙逍万界。我看到了被截断的道路，我看到了自己的道。”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道：“不错。仙魔合一的道路，虽难，但越到后面越强。黄金大世，很有可能会出现一尊真正的仙魔至尊。”

说完后他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你的仙魔合一道路不到后期，是打不过四象圣地那个小丫头的。”

说到四象圣地，老者感叹了一句：“四象至尊若是在上古中后期证道，他就是四象人皇。每一位人皇是最强的，真正的人皇都死了。”

老者的目光落在陈光身上，眼中带着一丝惊讶，道：“陈光小子，你呢？”

相较于其他两人，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光竟然还能‘醒’过来，并发出了一道强的不像话的攻击。

“后生可畏啊。难怪黑羽那只死鸟会收他做徒弟。”老者想道。

听到老者的话后，陈光摇了摇头，道：“我的道充满了太多的迷雾，我只能看清一丝，无法再看到更多了。”

他刚才同时用出了崩宇灭宙神光与轮回灭道神光，这两道至高瞳术融合到了一起，威力提升了好几倍。

他已经隐隐把握住了前路，扫清了部分迷雾，但后方的迷雾太多太厚重，他需要更多的资粮才行。

老者点了点头，道：“老夫明白了。看来这次给你准备的奖励，十分契合你。韩家与天机阁还有夜家跟太上天宗这四大不朽势力联合为你担保，那些老古董们这才同意将这道奖励下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