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璟这才反应过来,从上次剿匪的事,他就发现岭南的事有些不对。
这次沈遇安宁愿求衡州兵,也不找福州军,可见其中有原因的。
“先吃饭,边吃边聊。”王氏说着,吩咐下人把菜端上来。
吃饭的时候,两人反而没有说公事,而是和王氏她们说着一些闲散小事。
用完饭,沈遇安把不时看着姐姐傻笑的司徒璟扯走。
到了沈遇安的院子外,司徒璟这才无语道:“可以放开我了吧?”
沈遇安松开手,司徒璟无奈地整理衣裳。
“这都多久了,老夫人和伯母都松口了,遇安你还是防我防得死死的,亏我一听到消息就快马加鞭到南海郡来。”
沈遇安不顾司徒璟的抱怨,反而皱眉道:“关隘口可是岭南和南越最重要的防线,你这主将私自出营,把关隘口的百姓和岭南的百姓安危置于哪里?”
见沈遇安面色凝重,司徒璟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低声道:“军中我都安排好了,这次我一个人日夜兼程,一天一夜就到南海郡了。”
“胡闹。”
沈遇安对于司徒璟的安排,还是有些不太满意,不过想到司徒璟是因为沈家才会如此,又没有什么立场来骂司徒璟。
“你把岭南的百姓当什么了?不管什么时候,便是我沈家真出了事,你也不可直接出了关隘口。”
“啧啧啧,沈遇安你不厚道啊,现在不是你求我支援剿匪的时候了。”
沈遇安见他如此,便道:“不是我卸磨杀驴,此次的事,我早有安排。”
他也不会把家人的安危置于危险之地,只是再如何算无遗漏,事情发生的时候,还是有意外的。
比如说高庆等人的退缩,那些镖师因为城内的把守没有及时过来。
“你早有安排,还不是让伯母都受了伤,青盼一个弱女子都上去制敌了。”
司徒璟的话让沈遇安噎了一下,“不是,司徒璟,你别转移话题,你快回去。”
“安啦安啦,我做了些准备,这次来南海郡也是故意的。”
“嗯?”沈遇安狐疑地看着司徒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