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那排和小孩儿那两排往回退了退,只剩下男子那排在人群包围之中。
“你们,站成两排吧。”军官二一边擦自己的剑一边说。
那些方都男子也不怎么敢反抗,他们以为只要不反抗姚都士兵就会给他们留一条生路……他们很快就站成了两排……
军官一也拿着佩剑站了起来:“怎么着啊,今天怎么玩儿?”
军官二说:“还和昨天一样吧。”
“好啊,来吧,早准备好了。”
“你不擦擦剑?别被方都人的血锈住了!”军官二将擦剑的白布放下说。
“管好你自己吧!手下败将!”
站在两边的孩子和女人的哭泣声、啜泣声在姚都士兵的嬉笑玩闹里显得是那么弱小,那么微不足道……
两个军官拿着他们的宝剑走到两排方都人前。
独孤欧阳问后面的人:“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后面的小兵忙着看前面的好戏,并没有转过头来看看问话的人是谁,反而饶有兴趣的说“比赛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个比法儿?”独孤欧阳又问。
“一炷香内看谁砍下的头颅多啊!输的人就要把他砍下来的人头送给在场人。一个人头五十文呢!”
“是吗?谁先开始的?”
“这不知道。听说是上面默许的。”
“是吗?我为什么不知道?”
那小兵一脸不耐烦的转过来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挡了兄弟们的财路行不行。”看清是独孤欧阳之后语气立马弱了下来“将……将军……小的胡说呢……还望将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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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怎么不知道!谁默许的?”独孤欧阳的话极具压迫感。这股压迫感很快就从这个士兵身上扩散到了整个后院,即使看不见独孤欧阳的那两个军官也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气压。
那两个军官看向这压迫感传来的方向。
独孤欧阳从人群之中穿过来到了院子里。
这些士兵愣在原地,一时间都忘了行礼……
“你们在干什么?”独孤欧阳问。
这些士兵才反应过来,赶紧齐刷刷的跪下……
“回,回将军……我们在处置战俘……”军官一心虚的回答说。
“主上下过处置战俘的命令吗?我和其他几个将军传达过让你们处置战俘的命令吗?”独孤欧阳问。
这些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回答。
“回话!听不见吗?”独孤欧阳提高声音说。
“没……没有……”
“哦!”独孤欧阳坐在了军官二的位置上拿起那块白布看了看“没人下处置战俘的命令是吧!那你们在干什么呢?”
没人敢回答。
“你是谁的人?”
“我们……我们属于杨家军……”
“你,去把杨子叶给我叫来!”独孤欧阳叫旁边一个士兵说。
那士兵也不敢怠慢,赶紧去找杨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