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啊,你说之前我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恨不得半夜打你一闷棍,可现在怎么就感觉你这人特别好、特别善良了呢。”
“我在这大院也住不少年了,要说交心的还真没有,但现在我觉得你行!”
“大宝兄弟啊,之前咱们哥俩有过误会,还动过手,不过那些都过去了,来,干了这杯,咱们往前看。”
“今天要不是兄弟你,我就得在那躺上半天,有多丢人就不说了,这杯我干了,里边都是对兄弟你的谢意!”
话落,傻柱脖子一扬,整杯酒落了肚。
王大宝跟了一杯,喝罢用力将杯子墩在茶几上,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柱子你糊涂啊!”
傻柱支棱着眼睛没搞懂王大宝的意思。
“你就不该从床上起来,你不起,谁也没办法,他们还能把你从床上薅起来抽皮带咋着!”
听了王大宝的话,傻柱拿起酒瓶给二人杯子蓄满,笑着摇头:“大宝,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还是不了解许大茂啊。”
傻柱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准备嚼许大茂舌根子的表情:“许大茂那可是标准的小人,这要放以前,妥妥的汉奸卖国贼。”
“即便我今天装作起不了床,你认为我就能躲过去?”
“他许大茂敢拿着皮带去床上抽我,你信不信?!”
拿着皮带去床上抽?
听到这话,王大宝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随后赶忙缓缓摇头,做出苦笑的模样。
“那咱们早上说的保护措施,你都准备好了?”
“嗯。”
傻柱慎重地点点头,随后像是怕隔墙有耳般,朝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我做了好几套工具,最终还是决定选择用报纸,这玩意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