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旁边生了会儿闷气,直到王大宝朝他招手,这才蔫蔫地又走了回去。
不回去排队不行啊,这手里还端着尿罐子呢。
有阎埠贵在后边排着,傻柱也不好再跟王大宝搭话,生怕方才的话被阎埠贵听了去。
不大会儿,许大茂披着大衣精神抖擞地走了过来,老远瞧见傻柱的背影便嘿嘿直笑。
昨晚这一觉他睡得贼香,梦里傻柱跪在脚边求着给他舔脚丫子,他非但没让,还一脚把傻柱踹了个四仰八叉。
结果就是梦还没做过瘾,笑醒了,气得许大茂好一阵捶胸顿足。
对许大茂来说这梦做的可比纯梦过瘾多了,颇有一种衣锦还乡、扬眉吐气的感觉,再想到即将上手刘海忠的镇家神器,那心情就甭提多美丽了。
“呦,三大爷,怎么了这是?”
许大茂拿眼瞥着阎埠贵湿漉漉的裤脚和鞋面,“您这是着急倒尿罐,手抖撒鞋上了?”
阎埠贵小眼睛在镜片后挑了挑,更正道:“是二大爷!”
“哦对,您看我这记性,二大爷您这脚上这是?”许大茂拍了拍脑门继续问。
“嗐,出门没看黄历,被狗尿脚上了,你说咱大活人能跟狗一般见识吗?!”
阎埠贵鼻孔哼哧着,拿眼叼着傻柱的背影,阴阳怪气说着,“这狗啊他不光乱尿,急眼了还咬人呐,因为计较鞋面上这点事再被咬出病来,那是真不值当。”
许大茂在一旁乐呵呵边听边点头,却不知道阎埠贵嘴里的“狗”就排在他们队伍里。
“二大爷,您说这话没毛病,那狗就是一毛畜生,您不跟它计较就对了,这万一被咬了,咱也不能咬回去不是!”
“就是大茂你说的这么回事,就是这个理嘛。”
阎埠贵终于露出笑脸,沉默着犹豫片刻,这才伸手摸向裤兜,结果那包经济烟才冒头,就被许大茂拦了下来。
“抽这个,今高兴,咱们抽好的。”
许大茂说着,将自己的烟拿了出来,散给阎埠贵一支,接着又越过傻柱递给王大宝。
瞟了一眼傻柱,见其脸色阴沉,许大茂也没在意,自顾自说着,“傻柱,你能不能排二大爷后边去,大宝我们哥仨有话要说。”
“滚蛋,别特么在这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