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还能有谁,这是我和王大宝分析调查的结果。”
许大茂夹了筷子菜,放嘴里轻轻咀嚼着,“我现在正和轧钢厂大股东的女儿相亲,这节骨眼上傻柱这么造谣,不是给我上眼药,不盼我好吗!”
“傻柱和他爸何大清一样,竟干些损人不利己的煞笔事。”
许富贵信了儿子的话,煞有其事地点头,顺带着还损了何大清一句,紧接着又道,“在院里你说傻柱赔了你五块钱是咋回事?”
“嗯,当时我想报警,结果易中海拦着不让,傻柱这才赔偿给我五块钱。”
许大茂点头回道。
许富贵放下筷子,一口将杯中酒喝尽,眼中出现狡黠之色,“大茂,待会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如果让咱们家赔钱,你就说你下边虽然没有大碍,可到现在还肿着呢。”
“反正能拖就拖,他们也不能让你当众脱裤子,实在不行就赔给傻柱五块钱,多一分也没有。”
许大茂也给自己倒了酒,和老许碰了碰杯:“爸,咱们爷俩想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要钱的话只有五块,不能再多了,不然就报公安算了。”
后院东厢房,刘家。
刘海忠回到家后,特地嘱咐二大妈多炒两个鸡蛋。
虽然今天和阎埠贵一家干了架,身上也带了伤,脸还被挠破了相,可刘海忠心里舒坦。
自己这两儿子是真长脸,虽说三天两头就被自己揍一顿,可关键时候还得儿子上,再说了,要不是自己打他俩打的勤,他们能这么抗揍。
不抗揍怎么揍人!
想到老阎一家离开中院时,那股子如丧考妣的模样,刘海忠心里就乐呵,身上的伤立马就不疼了。
回到家嘱咐媳妇炒三鸡蛋,犒劳一下自己和两儿子。
刘光天、刘光富两兄弟受宠若惊。
之前刘光富偷吃了几口鸡蛋,差点被刘海忠拿着皮带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