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美景公盂岩,压力变鸭梨。
没想到本次有意外收获,中央台的高记者听得歌词,拿起了录音笔提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小话筒吗?”金华斌醉眼朦胧地把它拿在手中,声嘶力竭地再一次唱了起来。
篝火晚会还没开始,你就先喝醉了来这一曲,这队伍叫我怎么个带法?苏月红苦笑着摇了摇头,吩咐村民在天井里燃起火堆。
回头看时,金华斌与高记者两人都已醉成了一滩烂泥,相互牵扶着坐在墙角落你一言我一语在聊着民歌什么的。几个老外更是异常的兴奋,边扭着身子舞动着,边找人敬酒。
苏月红无可奈何地咬咬牙,这个没心没肺不知轻重的东西,这笔帐活动结束后再算,现在,自个得先把场面撑起来再说。宝宝心中苦啊,她想起了前些天刚学会的《种山山歌》。
种山表兄真苦恼喂,
山风吹来吹断啊肠。
番薯芒菜当肚饱喂,
松明蔑片当灯亮喂,
柴株稻草当丝袄哩...
歌声凄苦,并且是用仙居方言唱出的,与普通话唱的味道完全不一样。这才是原生态,高记者一听之下,酒醒了一半,挣扎着站起身来,拿起话筒与录音笔,来到了苏月红的面前。
“这个不要找我,他才是真正的原汁原味的原唱。”苏月红拉上了柯运山,把他推到高记者面前。柯运山是个村民,虽说在前坑村还算能言善说,但现在面对的可是中央台记者,没见过这架势,吓得往后直躲。
高记者安慰道:“别慌,你就象平时这么唱就行了,问一下,这歌你什么时候学的。”
“五十年代忆苦思甜时我父母学的,现在,日子好过了,可他俩老常提醒我们不要忘本,偶然上山砍柴,会唱上一曲,我从小跟着他们在一起,学会几句。”柯运山说完,用仙居话低低地唱了起来。
高记者对这题材来了兴趣,问道:“你还学过什么用仙居方言唱的民歌呢?”
“这个啊,我爸以前常唱的还有《抗美援朝歌》,说完,他拿起一碗酒咕咚地喝了下去,酒劲冲上额头,胆量大了,直起嗓子,开始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