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用在容衍身上会是个什么功效,公仪灏也猜了个七七八八,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
“世上唯我最理解你,谁让我中意的也是祝府的千金呢……她们两个根骨俱是倔强,长得都是捂不热的凉心肝。”
“人家可比咱们活的洒脱,也不把情深义重看的多么必要,端的是一个拿的起放的下,要不想着法子强求,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啊?”
容衍闭了闭眼。
公仪灏未免太过自负,他只说对了一半。
祝筝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性子没错,但绝不是强求就能有善果的。
否则早在诗会那夜的误会后,就应该跟他修成了所谓的“正果”才是。
公仪灏的一时兴起,几乎打乱了他此后所有煞费苦心的安排。
良久,容衍只是说了一句,“她会放下,没什么不好。”
公仪灏费了半天口舌,简直在对牛弹琴,半晌叹了叹气,讲了一句老生常谈的诗句做箴言。
“有花堪折直须折。”
容衍凝眉,不赞同道,“我只须她自在枝头。”
“不是对你说的,这句话是送给四妹的。”公仪灏掸了掸衣袖,“我看再不折下你这朵冰清玉洁的雪莲花,就要活活把自己结成大苦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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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容衍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他的神情一直很冷,听完公仪灏一番毫无悔意的话,更是眉目寡淡。
“殿下此后记好,你我并无什么同袍情谊,我欠令尊一条命,师父替我还了,如今我全的不过是师父的遗愿,你大事所成,我们再无君臣瓜葛。”
公仪灏一愣,脸色终于也严肃起来。
容衍与他少年相识,心思持重,相伴十年也逐渐熟悉起来。
少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