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闹的几人都打起嘀咕,怎么回事,奇货居的于管事何时对人这么和善了?
钱二爷也来了兴味,“噢…于管事还与姜公子相识?”
话到这里,于管事也不好再作壁上观,思量着姜记有新粮种,说不定以后对主子有用,现在为他们说句好话,有益无害。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真诚笑容,“早上姜公子刚从我们奇货居买走了几大车的玉石,自然是认识的。”
“什么?几车玉石?”
“这小子该不会真给鸡搭屋子睡?”
张济不信,“就算是买了玉石,他也未必是搭给他的斗鸡住的。你们想想看,咱们玩这行这么久了,可曾听闻过他姓姜的名头?”
“不曾。”
“确实不曾。”
看见大家连连摇头,张济挑衅地看向姜砚秋,“别装了,有本事把你的鸡放出来比一比,若是不敢,讲什么都是扯淡。”
姜砚秋微微一笑:“张公子说错了,它现在已经是二爷的了,比不比,你得问过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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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济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会祸水东引,哼,只要二爷同意,到时候输了,丢脸的还是你们姜记,二爷肯定也会迁怒于姜记的。
张济拱手问二爷话,“二爷,姜公子如此笃定他送的这只是英雄,那不如让我等见识见识它的雄风。”
张济的狗腿子也跟着附和,“对啊,我们也想见识见识!”
钱二爷大手一挥:“这有什么不可?咱们在这里聚着不就是在玩这个嘛。”
“好,二爷干脆,那我的牛将军先上。”张济提着脚边的鸡笼过去那边围着的场地。
姜砚秋见状,咽下口中茶水,对钱二爷说,“二爷,这鸡有些凶残,今日二爷寿辰,怕是不好让它上场。”
“嘿,看你就是没玩过斗鸡的,咱们玩这个,自然是斗得越凶残越有乐子嘛。”
“就是,你这般阻拦,该不是怕了吧?”
姜砚秋明眸里满满的真诚,“在下只是怕冲撞了二爷。”
钱二爷摆手:“姜公子无需多虑,钱某不信奉那些,大家玩得开心才是正事。”
姜砚秋不再说话,那就玩个尽兴吧。
钱二爷身边的下人得到指示,也把鸡笼提了过去。
“我赌牛将军胜,押一千两。”
“你真小气,我押三千两,也赌牛将军胜。”
“我也押……”
大家都动了起来,纷纷掏银子过去押注。
钱二爷见姜砚秋没有动作,笑着问:“姜公子不玩一把吗?钱某坐庄,现在没有人押英雄胜,押一赔百。”
“那我也来一把。”姜砚秋起身,走到赌桌旁,掏出五千两银票押了“英雄”。
怪不好意思,上门贺寿还要白挣人家银子。
要不是觉得自己脸皮太薄,怎么也得下个五万两黄金才是。
这边大家买定离手,那边钱家下人也将酣睡的鸡抱出鸡笼。
那鸡瞬间一个起飞,飞到场里正中。
把一众看笑话的人都看愣了,躺着和站着怎么看着像是两只鸡。
正当,大家以为要开战了,那鸡居然转身跑了,冲着姜砚秋的方向跑来。
顿时又是笑声不停。
姜砚秋也不急,慢悠悠地走过去场地边,轻轻弹了下它的喙,“别给你的祖宗们丢脸。”
熟悉的味道入口,那鸡顿住身形,感受到身后的危险,它本能一躲。
飞撞过来的牛将军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