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两位官差横刀拦人,“不得乱闯!”
“诶,老夫我怎么能算是乱闯呢?”老头面不改色,还伸手推开了挡在身前的大刀。
姜砚秋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看他,穆老居然还在玉泽县。
小老头看见她,还古怪地眨了眨眼睛。
姜砚秋:“……” 穆老这是认出她了?
何年瞧见来人,立即上前恭敬行礼,“原来是穆神医大驾,兄弟们眼拙,穆神医切莫见怪。”
“穆神医,失敬失敬!我等不是有意的,还望见谅!”两位拦路的官差连忙作揖赔罪,原来小老头就是穆老神医,之前大人还曾亲自登门为公子求医的。
穆老摆手,笑得一脸无害,“无妨,不知者不怪。快说,患者在哪里?老夫倒要看看王家小子如何作假?”
大夫走过去,面上微囧,“见过穆老。”
穆老拍拍他的肩头,调侃道,“行啊你,当着几十年老好人,今日居然有人指着你的鼻子骂你坑人,还真是稀罕。”
“穆老你别说笑了,病人在这边。”王大夫领着穆老过去姜村长那边。
原本坐在矮榻上和村长说话的阿珩见状,起身作揖,“有劳穆神医和王大夫帮村长爷爷医治了。”
“这小公子真招人稀罕!”穆老说着,坐下来给村长把脉,又拆了包扎,重新检查。
陈荷花几人看着这一切,又听着大家议论穆神医的事迹,此刻是冷汗涔涔。
不为什么,只为她们听见,只要穆神医一出手,那诊金最低都要一千两,药费还要另算。
陈大媳妇怕了,“荷花,现在怎么办?”
陈荷花自己也慌得很,又是官差,又是神医的,“我哪儿知道怎么办?”
真是晦气,刚嫁入罗家,就来触霉头。都怪她奶和她娘抢彩礼银子,抢就算了,还那么不小心磕到门上去了,奶那个惜命的,不给她看大夫还要骂她不孝。
陈荷花想想就怄火,这事儿闹大了,传回罗家,她还得受责罚。
罗大公子现在正新鲜她,上面也没有正头娘子压她,但是他娘罗夫人可不是好说话的主。
思及此处,陈荷花忍不住怒瞪了眼姜砚秋,都怪这个野丫头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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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砚秋似有所感,转头就看见陈荷花拉着小丫鬟悄悄挪步,连忙提醒,“大人,有人想要肇事逃跑!”
“站住!”大刀横在两人面前,吓得主仆二人花容失色。
陈荷花缓了缓,连连赔笑,“误会,误会,我们没有要走,就是站久了,腿有点酸,活动活动。”
“没有最好!”差爷收起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