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姜姑娘的骑射之术,师出何人?”
闻言,姜砚秋的脑中自然而然地浮现起,祖父和阿爹的音容笑貌,敛下心事,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李珂夫子。”
“李珂?你跟她学了一年就有这等造诣?”风云玦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不信。
“自然不是只花了一年时间啊,以前没肉吃,可都是阿姐上山打的野鸡,阿姐人聪慧,这去的次数多了,准头也足了。”阿珩换好衣服,出来时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就插了一嘴。
连小家伙都这么说了,风云玦也就没有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只道,“说来你的骑射之术,还与我熟识的一位世伯的骑射术颇为相似。”
“那还真是巧了。”
“确实巧,说明了你天赋异禀,他们家中的孩子自幼就坐在马背上玩耍,习得多年才有你这般程度。”
风云玦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姐弟二人。
姜砚秋没说什么。
阿珩倒是先夸了起来,“早和你说了,我阿姐和我一样聪慧。只要是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好的。”
他的话把两人都逗乐。
“你可真是自信,夸你阿姐,也不忘自夸。”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是。”
“姑娘,吃饭啦!”南枝的声音从里头传来。
姜砚秋招呼风云玦,“一起吃点?”
风云玦摆手,“改日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好。”
姐弟二人将他送出门后,一起回去吃饭。
“阿姐,他不会真怀疑我们吧?”
“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这很正常。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必过分遮掩。放心。”姜砚秋拨弄着手中的饭菜,又说,“而且我们家的骑射术,甚少在人前显露,即便他真见过阿爷展露过一二,也断不出全貌。”
“阿姐的意思是,其实风大叔也不确定像不像,只是想诈一诈我们?”
“八九不离十。”
“真狡猾。”
姜砚秋笑了,“你也不赖。”
“阿姐,我这叫机敏,不是狡猾。”
姜砚秋好笑地应着,“是哦,来,吃个大鸡腿补补。对了,你晚上不许读到半夜,伤脑又伤身,知道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