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收下,需要为你们做什么?”
“带大家走回光明处,为青阎军讨回公道。”
“这些你们自己就可以做得。”
“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青阎军誓死效忠主子,一切听令主子。”
“不,青阎军效忠的是谭将军,谭元帅。而我,不是他!”
“你是他选中的人,便是。”
姜砚秋败给他了,“真是愚忠。”
其实凌清予信服的是祖爷爷,而他祖爷爷认定了玉箫选定的人,便是元帅所选之人。
见她久久不语,凌清予便换了其他话题,“李院长的那些产业,你有何安排?”
“你又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见你们情谊深厚,她见的最后一人又是你,便问下她有没有什么安排。对了,那些山匪也是唐崇找来的。”
听见是唐崇干的,姜砚秋没有太意外,“她无儿无女,父母也不在了,就变卖了吧,用作她的女学资金。”
留着,说不定没过几日就被唐家那边的人抢了去。
“甚好。”他一招手,面前多了一人,“去办一下。”
“是。”
南禾与千竹醒来,着急地跑出来找自家主子。
见人没事,松了一口气,这心还没放下呢,又见到院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男子,千竹又戒备起来。
南禾见过凌清予,倒是不紧张,“原来昨夜救了我们的人是凌公子。”
“凌公子?”千竹望向院中的人。
“是啊,上回我跟主子在琼华楼见过他,没想到凌公子也来了湖陵县。”
凌清予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便知他们起来了,唤了姜砚秋进屋,“外面风大,还是进去吃点东西,等下马车到了就回玉泽县。”
还是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
“我们有马车。”
“你要坐那个马车,今日便走不了。”
“为何?”
“太颠簸,你的伤不想好了?”
“……”姜砚秋想了想,又道,“我们还要备份年礼给湳大师。”
来都来了,总不好什么表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