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何家父子三人倒挺厉害的。”姜砚秋漾笑。
第一回前来闹事,被何掌柜好言好语请进酒楼包厢,好吃好喝供着,还把人灌醉了,后面绑着上官府,告他们吃饭喝酒不给银两。张家人挨了板子,还要付饭钱。
第二回,张家人气不过雇了几个混混上门打砸,何掌柜当即喊了小伙计跑去喊人。
张家人不知道,为了防着他们,那一段时间何家大儿子特地和人调了岗,就在那附近巡视。
这不巧的,让官差们逮了个正着。上酒楼打砸,罚银百两,板子也没少挨。带头的那人还蹲了几日牢狱。
后来听说,张家兄弟还被那几个混混狠狠教训了一顿。
第三回,就是上次,张家人学聪明了,没有亲自出马,而是买通了一个伙计,请他帮忙在后厨里下药。
那伙计的爱财,但也胆小,怕闹大了脱不了干系,只选了平日趾高气昂的几位客人下手。
隔日酒楼就被告上官府,说酒楼饭菜有问题,那几人拉肚子,人都虚脱了。
县令也是个心明眼亮的,一番询问下来,发现出事的食客都是同一个伙计上的菜。
加上他叫人查过后厨和酒水都没有问题,于是就将嫌疑锁定在那个小伙计身上。
小伙计经不住几句责问就招供了。张家人屡屡闹事,被打得不轻,还罚银赔偿酒楼损失,以及那几个被下了泻药的食客的医药费,最后被丢入狱中。
所以等姜砚秋收到消息,赶到酒楼时,大家已经安然无恙。官府还给贴心地出了告示说明情况。
两人边走边聊着几家酒楼的营收,忽闻对面有人大喊,“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两人俱是一惊,看向水面,今日的冰面融化了,对面水中确实有一人在扑腾。
“姑娘别急。”千竹脱下身上的外袍,扑通一下跳下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