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酒楼可以推出梅花酿了,十里坊里上品的十斤一坛卖百两,那咱们酒楼就用一斤的小坛子分装,定价十两吧!”宁宏璋提议道。
傅管事点头复议,“如此价格上便一样也算百两。”
姜砚秋没有意见,只是建议,“价格你们定好,就是供应量要控制一下。特别是这些小坛的,等新品梅花酿稳定了,可以每隔七日限售一坛。多留着些,到时候赏梅上才有看头。”
“东家言之有理。”
“近来按着东家吩咐,每日送些梅花到茶馆里插着,一个月下来已经有些人在打听咱们梅林的事情了。”
“如此甚好。”姜砚秋想着又叮嘱了一声,“现下初雪,我想请周老来我们庄子是画梅,到时候将画装裱挂在茶馆里。”
“周老?贺兰县的周老吗?”
“正是。”
“若是能够请来周老,那我们白云山庄的梅林,定会成为附近城县文人墨客趋之若鹜的地方。”
“就是不知东家有何法子请来周老先生?”
“对啊!周老先生德高望重,不是重金就能请来的。”
管事们神色严肃起来,全都思索着可能性。
“周老先生难请是难请,但却也随性,若是遇着看上眼的东西,只要对方不是品行不端之辈,且又出得起价格,便会不吝出手。”虽说如此,但能入他的眼的东西也确实不多。姜砚秋指了指几人刚喝完的酒碗,“素闻老先生爱酒,尤其爱这梅花酿,这个诚意应当够吧?加上咱们的梅花数枝。”
几人眼前一亮,“确实可以一试。”
确定下来后,又觉得有些肉疼,因为周老先生的画作千金一幅,实在昂贵。在场的几位毕竟都不是那些喜好追求诗情画意的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