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是不敢洗的,在这里姜砚秋也只敢趁着夜色没人过往,胡乱擦几下,就这样还整得心惊肉跳。
换好衣服后,又是大汗一身。
“唉,不行,明日我就去城里买宅子。”有了自己的宅子,就可以放心地沐浴了。
姜砚珩也赞成,“委屈阿姐了,早买晚买都得买,不如早些买。”
眼下北泽州正在兴建,房价较低,往后人多了起来,房价肯定得涨。
“行,那早点歇息,我明日就去。”
两人收拾好,一起抱着跟村民学着编的干草垫子铺好,就入睡了。
白日买了新被子,今夜不用半夜悄悄从空间里面挪用了。
许是换了干净衣服和新被子,小家伙身上舒适,片刻间就已然酣睡。
姜砚秋阖着眼睛却未入眠,正凝神将意识沉入空间里。
将旧衣服上所有暗藏的碎银和金叶子都找了出来,还有纳在鞋里的银票。
四只鞋子竟然掏出了六千两。
难怪晚上换了新鞋走路跟光脚踩在地上似的,总觉得鞋底太薄。
两支木簪平平无奇,她翻来覆去地摸索也没有瞧出什么,整个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痕迹。
一寸一寸地,敲敲旋旋,总算在无意间旋开了暗扣。
凝视着拧开的两个端口,忍不住叹服,本就严丝合缝,又利用木质的本身纹理很好地掩饰住了。
若是在以前,她定要缠着阿娘给她找这位师傅学习,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