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乔一时语塞。

或许是从前被压制习惯了，她在楚言晟面前，总有种挺不直腰的错觉。

“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更加偏向于谁，好歹先过了眼前这个难关吧。”沈墨微微叹了口气，回答道。

姜南乔正准备开口，余光瞥见顾云洲从楼上下来，到嘴的话当即咽了回去。

“你跟我出来。”顾云洲好似有话要说。

姜南乔内心忐忑，这么长时间，她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产生这种情绪。

“你师兄给我打了电话。”顾云洲声音格外平静，“我知道你现在有几分为难，想来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如此，我就已经非常满意了。”

什么？

他这话什么意思？

姜南乔心里格外愕然，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回复。

顾云洲直盯着她的眼睛，眼底划过一抹缱绻，忽然，他伸手摸了摸她飞扬的发丝，轻叹一口气。

“我不想让你为难。”他轻声开口，同样的，声色无奈。

“你……”姜南乔欲言又止，目光变得心疼。

“我顾云洲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