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丰也没怎么为难他们,什么时候还清债务,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宁海县。
韩越气不过,企图利用舆论给他施压,在外头造谣他沉迷女色,偏帮偏信,欺压百姓。
呼吁宁海县学子联名上书抵制他。
吴清丰连他面都没见,直接找到学政,痛斥韩越种种下作行为,趋炎附势,欺凌孤女,勾搭寡妇,私德败坏。
最后,这场闹剧,以韩越被赶出书院,剥夺功名,终身不得再考落下帷幕。
韩越不能再考功名,瞬时失去了价值。
他养尊处优惯了,真真正正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再无他用。
杨翠花看他越发的不顺眼,母女俩如今跟韩越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三人又没什么赚钱的营生,很快坐吃山空,卖了镇上的房子,回临水村韩家来。
人还没进村呢,就先被巡逻的汉子给拦下了。
当即有人通知林嫦儿过去要债。
三人卖掉镇上小院还没捂热的银子,不情不愿的还给了林嫦儿。
林嫦儿是个实诚人,当着他们的面,在小本本上记录,某年某月某日,于村口,还银80两之后扬长而去。
林厚德一家原本就是要被赶出村的,等林嫦儿收完债。
巡逻的汉子们便让他们离开,三人如何肯走。
韩越说:“林家被驱逐,关我韩家什么事?”
林自溪说:“我已嫁做韩家妇,跟林家早脱离了关系,村上不是还有好多户林家的和离妇?”
杨翠花帮腔,“就是,凭啥他们待的我们不能待?”
奈何汉子们软硬不吃,来来回回一句话,“林家的女婿也是林家人,村子里不收。”
有韩家人出来说情,汉子们只一个眼神,“要么当你们韩家没出过这个人,要么你们韩家也整整齐齐跟他们走。”
韩家人便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就连韩越的父母也躲在人后当鸵鸟。
韩越跟杨翠花母女最后不情不愿的离开。
后头这些事都是去看热闹的妇人回去同林嫦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