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被这一声给吼懵了,停止了挣扎,呆呆的看着陈名。
虽然他跟陈名称兄道弟,但实际上有多少情谊,他自己心里也是知晓的。
而且,陈名眼下愿意跟他称兄道弟,也是因为他是榜上钉钉的秀才。
往后再往上就是举人,进士。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陈名这是在为以后搭建人脉。
而眼下,他暂无功名,也需要陈知府这条人脉。
所以,说穿了,他们不过是互惠互利。
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面上从不说破,客客气气。
可眼下,陈名居然如此这般呵斥于他。
老半晌,韩越心里到底不爽,问道:“陈兄,刚刚那位明显是在说谎,你为何要如此忌惮?”
陈名看了看他,收回视线,又看了看他,心想,平日里还以为他是个脑子活络的,将来若考取了功名,长久往来也未尝不可。
可,他如此刚愎自用能堪何用?
摇摇头,“罢了,罢了,这事儿我不管了,我也管不了……”
说完,竟然径自走了。
“陈兄,陈兄……”韩越张了张手,见陈名并没回头,便也作罢。
纨绔庶子而已,过不了几天,必然又会找上自己。
陈名,他并不担心,只是那林嫦儿,居然敢当着外人的面这般羞辱于他,这口气,他绝不能这样咽下。
韩越阴恻恻的回头看着林嫦儿等人所在的包间方向,林嫦儿,你给我等着。
白少安说金殿传胪的时候,小金鱼就羡慕的紧,等陈名将韩越拉走,他就小声跟白少安交流起来。
问他金銮殿是什么样,为什么考中了没去做官什么的。
白少安仍旧一副不着调的样,“金銮殿啊,也就那样,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若是好奇的紧,就好好读书,等将来自己去看看。
其实我17岁考中二甲第一,也就那样,并没有很厉害,当年那个15岁的状元郎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