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嫦儿十分有底气的拿起茶杯就泼了他一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再敢一口一个捉奸在场,败坏我名声,往我家孩子身上泼脏水,下次泼你脸上的可不一定就是茶了。”
少顷,继续说:“是啊,非年非节的,怎么就会有人玩炮仗,还偏偏在你韩越上茅房的时候玩。
还就这么不巧,那炮仗刚好就炸了你那个坑。
不要什么事都往别人身上推责任,好好想想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亏不亏心,丧不丧良心。”
“你……”韩越猛地抹了好几把脸,才缓过来,指着林嫦儿骂道:“你个黑心肝的泼妇,亏我还怕你一个孤女生计艰难,想照拂一二,你尽如此待我……”
林嫦儿笑出声,“你照拂我?你哪来的脸?从前是谁资助的你读书你忘了?
真是,好大一张脸,你咋不去卖脸盆?
我这个人一帮不落井下石,但今儿我还就明着说了,我要是知道是谁家孩子做了活神仙,我还要好好上门感谢人家。
把孩子教的火眼金睛,隔着墙都能闻到渣滓的味……”
“你……”韩越气结,同时也诧异,从前林嫦儿这个人就跟水做的似得,重话都说不得的,今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莫非是真像林伯母说的那样,被精怪夺舍附体了?
他暗自点头,觉得一定是这样了。
否则,她怎么会留在顾家不来找她?
林嫦儿的爹到底是对他有恩的,他才一味忍让,既然不是她本人,那他也不必客气了。
韩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算平复情绪,继续道:“我堂堂读书人,不与女子计较。
但看在林伯父的面上,还是好心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你他爹der,林嫦儿抓起茶碗就要上前,白少安忙拉住她,“林妹妹别冲动!”
徐棍儿跟小金鱼也作势帮忙拦着,一个喊娘,一个叫姐姐。
“放手,白少安你给松开!”林嫦儿气性上来了,谁也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