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脖子或额头上鼓起手掌大小的黑斑,那黑斑里还有东西在蠕动。
三五个同时进攻,几轮下来我已经支撑不住了,被他们扑倒在地围殴。
我本能的护住脸蜷缩起来,狂风骤雨般的拳脚却突然停下来了,我抓住机会匍匐着爬回分界线外。
“华鸢,这还没装起来就被打回原形,有点低估他们了。”
“这是有点吗?我差点被他们乱拳打死。”
“刚才他们为什么突然停下来,是台上出手制止了吗?”
“华鸢,你自己起来看看吧。”
我站起身看到他们堵在分界线边上张牙舞爪的,感觉这条线马上就要失去限制作用了。
“老簿,这有啥好看的,这条线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华鸢,你再转过身去用耳朵听。”
按老簿说的转回去,他们龇牙咧嘴的声音立刻停了。
“老簿,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
“只要你不看他们,他们就不会移动。”
“啊?不对吧,正常来说应该是一二三木头人那种,我不看他们就动,我一看他们就停,这怎么还反着来了。”
“华鸢,你试想一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矿洞里,那些同类相食的怪物,它们会希望让别人看到过程吗?那副倒映在你眼里的丑恶嘴脸,就是它们最害怕的东西。”
“老簿,你的意思是看到了才会被灭口,看不见或者装作看不见才能相安无事,它当自己是深闺秀女吗?还不让看。”
“华鸢,接下来听我指挥,我来做你长在后脑上的眼睛。”
保险起见我还是用匍匐着的姿势倒着前进,老簿负责指引方向,我无形之中变成了一个首次参加特种训练的新兵,那些被控制的目光穿透后背,如同封锁线一般盖在身上。
“低头,继续往左平移,碰到桌腿就钻到桌布下面,爬到头差不多就到演讲台了。”
“老簿,他们还在跟着我吗?”
“没跟上来,他们现在靠黑斑上凸起的眼睛盯着你。”
“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