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是太子妃,更看重这些。
这里面有猫腻,苏芷这样想。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君天泽几乎次次都宿在锦绣堂。
陈良媛好几次一大早就穿着华丽精致,在枫林苑周围晃悠,每次走到枫林苑门口,就会手扶着丫鬟。
“我的腰好疼哦,快给我揉揉。”
“小主辛苦了,红月给你回去炖汤补补。”
“不用了,泽哥哥吩咐人做了补汤过会就拿到锦绣堂。”
“太子对小主真好!”
“那可不,太子妃都夸娘娘国色天香,我看呀后院里就没有女人能比过你!”
……
这明眼人都知道,陈良媛这是在炫耀给苏芷看。
毕竟,能让太子大半个月次次都去她那真不简单。
打扫的丫鬟都在议论,这苏芷是失宠了,现在换成陈良媛了。
要是再过一段时间,怕是陈良媛也会有孕。
苏芷坐在院里,自然听到这些话,心里的酸涩比以前更甚,自古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这大半个月君天泽也很少来,来了也不会坐太久。
以前的誓言还是不可信,在这深宫里面,还是不能一直做攀附大树的菟丝子,要成为大树才是真理。
她将茶杯里面的水倒在地上,盯着看了良久才转身回屋。
锦绣堂里,陈良媛坐着让大夫把脉,今日她偶感恶心,她觉得自己承了这么多次宠肯定是怀了。
大夫坐着把脉,良久才将手拿开。
他捋着胡子沉吟半晌,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陈良媛让人退下,独留了贴身丫鬟伺候。
“大夫,红月是自己人,我到底怀是没怀?”
“小主怀是怀了,只是……”
“小主最近可用什么药物?”
陈良媛心里咯噔一下,着急又问:“我……怎么了,我用了不过只是香料。”
她心里有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