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家还能一边流血一边哄人。
为什么陆湛会变成这样啊?
那个虞岁晚究竟有什么魔力。
明明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冷淡的不解风情的木头。
他撕开陆湛腹部的衣服,拿出镊子去取弹壳。
一个拇指大的漏洞正咕噜咕噜冒着血水,当事人竟然能像无事发生一样调情。
闻折宴看地额头上青筋直冒。
陆湛锋利的脸上满是冷汗,浑浊的汗珠悬在眉骨上,将滴未滴。
闻折宴将麻药打进去,拿着镊子开始取弹壳。
亏得自己医术没白学,不然陆湛非得折在M国不可。
他戴着口罩,一边动作一边道:“白家最近盯地紧,我们这次来M国办事情,瞒不过他们。”
陆湛闭着眼睛:“不必瞒着,他们的手还伸不到M国来,找几个人吓一吓白暨尧,他们就老实了。”
闻折宴:“知道了,那顾家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陆湛突然跑到M国来调查顾家几十年前的往事,还涉及到了这边的地头蛇,但这次他们拿到的证据,确实足够顾家喝一壶的了。
陆湛额前的头发被汗湿,贴在两侧,衬地锋利的轮廓更加冷峻。
“顾家的事情,陆家不插手。”
闻折宴:“啊?我们付出这么多,不插手顾家的事情,难道要向上次宏家一样,送给别人吗?”
空间内气氛凝滞,陆湛一字一句开口:
“阿宴,对我来说,晚晚,不是别人。”
如果她愿意,他所有的一切,都会悉数奉上。
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会帮她拿到。
即使这样做对身边的人并不公平,但是他并不在乎。
对于他来说,真正在乎的人,便是全部。
闻折宴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陆湛爱上一个人会是这样。
从前他觉得,陆湛应该找一个贤惠温柔的女子,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将陆家发扬光大。
又或者接受家族的联姻,也许不爱,但也能相敬如宾。
但陆湛偏偏是个情种,飞蛾扑火,不顾一切。
这种人,是真的薄情,但也是真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