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走在前面带路，脚步略快。

顾子衿跟在他身后，眼神止不住往下看。

一目而蛇尾，但听起来走路怎么不像蛇尾的摩擦声呢？

好奇，就很好奇。

其状如牛，牛是有尾巴的，却又特地点出来蛇尾……

顾子衿是真好奇蜚的真身是什么样的。

蜚抖了抖，脚步又快了些。

顾子衿紧紧跟上。

这披风也太长了吧，话说如果询问想看看尾巴是不是会被当做骚扰？

但真的很想看啊！

上宽下窄？上短下长？一个牛头连着蛇？

顾子衿忍了很久，最终鼓足勇气：“请——呃！”

“抱歉。”赵远舟拎着她的后领跟蜚道歉，“孩子年纪小，脑子也不好。”

你才脑子不好！还锁她喉！

顾子衿拳打脚踢噼里啪啦。

可恶，背对着赵远舟打不到！有本事你松手！

蜚心有余悸地看了眼张牙舞爪的顾子衿，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继续带路。

赵远舟按住顾子衿的脑袋，“安分点吧。”

“你、咳！”你完了！

顾子衿松了松领口，记下这个仇。

众人继续往前，然后顾子衿就听到赵远舟想牵文潇的手，虽然他义正辞严表明自己是想用白泽神力查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心思，面对白玖的阴阳怪气也予以反击。

“你几岁啊就懂这些？我三百七十岁那年才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情……”

“哦哟。”顾子衿语气幽幽，“三百七十岁就有心上人了？不知心上人现在何处啊？”

赵远舟一噎，“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

“现在年纪不小了，之前还有没有呢？”顾子衿不放过他。

“哪有什么之前。”赵远舟有些尴尬。

“哦——”顾子衿拖长了语调，突然就大声起来，“所以你就是个，三万四千岁的老处男啊——！！”

“老处男啊！”

“老处男啊！”

回音在密道里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