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家兄弟的事情我非常清楚,他忠君爱国,绝对不会做对不起陛下和朝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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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咄咄逼人,“请问,你是他肚子的蛔虫吗?夫妻两个同床共枕都不会知道彼此的秘密,更何况万里之遥的兄弟!”
“谢尚书信口雌黄!”
谢泽冷笑一声,“你夫人知道你做的事吗?是不是同你心有灵犀?”
“谢泽你个无耻小儿,这同我夫人有何关系?”
“那你同你哥哥也没关系!”
“我们一母同胞,当然了解!”
“好吧,如果南疆做实抗旨不尊,你全家都要连带。”
严侍郎明显心虚,“我兄长一定不会。”
“呵,谁知道呢?”谢泽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
欧阳长空突然问道:“严侍郎,猫耳朵胡同三号,李秀秀是谁的家眷?”
严侍郎明显慌了,还嘴硬的说道:“我怎知道?”
“陛下,臣传一个人进殿。”
“准。”皇上悠闲地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趣地看着。
“进来!”
侍卫领着一个男孩进了大殿,看到这么多大人,有些胆怯,突然看到严侍郎。松开侍卫的手,一边叫着,“父亲,父亲。”一边跑向他。
“陛下,禁卫军盘查放火的罪犯时,搜到猫耳朵巷子,李秀秀以为事情败露,企图逃跑,同禁卫军打了起来。最后审出是南岳的探子。”
欧阳长空看向严从宽,“因此,严侍郎对南疆的一切非常明了。”
皇上一拍惊堂木,“严侍郎你可知罪?”
严从宽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他肠子都悔青了,痛哭流涕的请求皇上,“陛下恕罪,臣确实不知李秀秀是南岳的探子,臣也是偶尔认识的李秀秀,她说她是京城人士,父母双亡,臣可怜她才把她养起来。”
“你作为朝中大臣,养来历不明的外室,是京城人士你可调查清楚?”
“臣未有。”
“严侍郎打入大牢,家人不许出府,调查完毕再定罪。”
“遵旨。”欧阳长空行礼。
严侍郎被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