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意被诘问的面红耳赤,“夫妻一体,为父家开枝散叶本就是你的份内之事,不要违背了为人妻子的本分。”
沈明月眼眸犹如深潭,冰冷且沉静:“所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终究走不到一起,何必呢!放过彼此,你再娶可心妻子何乐而不为?”
“沈明月不要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我几年不在,你出入市井同男人打交道,是不是有野男人了?”
司马意话音刚落,也不知一颗什么东西打中他的牙齿,嘴立即肿了起来,牙也掉了一颗。
沈明月没等他说话,鄙夷地说道:“司马世子,我本以为你就只是没脑,你心思竟然也如此龌龊,送客。”
草草一挥手把他们全部扫了出去。
司马意捂住嘴,狼狈不堪,没有了贵公子的风度翩翩的样子,指着沈明月说不话来。
被下人搀扶着回了瑞福堂。
沈明月三人回到屋里,草草说道:“姑娘,我去宅子里把老张叫来,把门修好,这样敞着,不安全。侯府的人已经不要脸面了,小心他们狗急跳墙了,放火烧房子。”
“去吧,再把老王叫来,他会机关。”
“姑娘,他们可能丧心病狂到烧房子?”花花问道。
沈明月说道:“你俩刚不说狗急跳墙了吗?司马柔儿曾经不是说弄死我们吗?他们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恐撕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在我这得不到好处,也给他们带不来利益,我又闹着和离,他们觉得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把我弄死,嫁妆也不用还,名声也无损,何乐不为?”
花花愤恨地说道:“这家人心都是黑的,狼心狗肺。”
沈明月说道:“我开始觉得司马意与他们不同,还明些事理,我同他又接触不多,差点被他骗了,也是个利欲熏心的。”
草草说道:“一样饭喂不出两样人来,司马意不顾嫡妻的脸面,养外室生子,可见也不是好的。我们要时刻防备着,当初姑娘被撵到这里算是因祸得福,紧挨着院墙,一越就能出去。”
“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我们还要想出一劳永逸的办法。”沈明月神色不明,看着外面破烂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