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伯回忆起过往,不禁连连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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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笑神色诡异,紧紧盯着老爹,满心的诧异!
难怪自己能起乩,成为“三太子”的弟马,原来这玩意儿“遗传”啊!
“唉,老爹,您藏得可真够深的,没曾想还有这一手,真人不露相啊!”
杨爸摆摆手,“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自从离家出走,那些玩意儿就都不灵了!
不信你问你姥姥,我在她跟前四十多年,哪会那些?”
杨一笑回头望向姥姥。
甘姥姥一脸惊愕,她仿佛是头一次知晓,大女婿竟有如此过往。
杨一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皆说小孩子“眼净”,七岁之前天门骨末闭,灵感体质能通阴阳。
他又忆起,自己小时候所经历的奇异之事,大抵上了高中才慢慢消失不见,想必也是这个缘由。
“老爹,那您成了“大神”,家里应当高兴才对啊?
当年我当“三太子”的弟马,车马费可是颇为丰厚!”
杨爸苦笑道,“当时年纪尚小,哪懂得什么人情世故。
人家过来看事儿,我都一股脑全说了!
你想想,但凡过来“请神”,哪家不是遭遇坎坷,背后能有什么好事?
如此一来二往,我这“乌鸦嘴”的名头,就坐实了。
来的人越来越少,搭起的神台也垮塌了!”
杨爸越说越显低沉,自从没了收入,身边灵异之事还依旧不停,父母对他就愈发厌恶。
街坊邻居也避之不及,往日一同玩耍的小伙伴,一个个见了他如见了鬼似的。
在这冷漠的日子里,只有大哥杨光帆还始终如一地呵护着他。
只是大哥在县城住校,一周只能回来一次,那难得的相处时光成了他童年里唯一的一缕阳光。
“那后来呢?当年大年夜,到底发生了何事?”杨一笑忍不住追问道。
杨大伯也满心疑惑,“对啊,二弟!
那年我生病住院,回来就听爸妈说,你掉河沟里淹死了,没曾想是……
唉,要是早知道你还在,也不会这么多年咱们兄弟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