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乐颂要跟着他这件事确实是板上钉钉了。
傅炀杰也不可能自恋到直接去问乐颂,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就当是手控和声控两个愿望一次满足的代价吧。
傅炀杰苦中作乐想着。
虽然是辅导员,但傅炀杰是真没看乐颂有多少忙活的地方。
想想也是,这样的金墩墩没提什么苛刻条件就过来了,哪里还能真当牛马使唤。
除非是一些必须要出面的场合乐颂才回去一下,其余时候都是一个陪读的状态。
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一个28的人了还这么乐此不疲跟着他上大学的课。
能学到东西吗就这么积极?
傅炀杰起初还有些不自在。
好歹乐颂也算是他名义上的老师,老师就坐在自己旁边,而自己大摇大摆拿出手机平板在课堂上干私活,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合适的事情。
事实证明,傅炀杰还是杞人忧天了。
乐颂一到教室,掏电脑比他都快。
不管授课老师在上面是唾沫横飞还是无情的ppt朗读机器,他都能全神贯注做自己的事情。
噢,也没那么全神贯注。
乐颂还兼顾了隔着书桌给傅炀杰塞小零食的任务。
傅炀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这么多小零食!
一节课下来,事情没做多少,吃是真的吃饱了。
下课了但没什么肚子吃午饭的傅炀杰痛心疾首。
作孽啊!
照这么下去,他本就岌岌可危的四块腹肌是不是得四倍速消失了?
乐颂没觉得哪里不对。
小时候傅炀杰跟在他身后玩,他也是这样装一口袋零嘴再带他出门玩的。
只要有吃的,傅炀杰就会很配合。
长大了也是,虽然嘴上说着不能吃了要吃午饭了,递过去的还是一点不落进了肚。
所以投喂大计就这么在半推半就下继续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