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见状,似乎有些不满于众人的反应,他提高嗓音喊道:“哎呀呀,各位,拜托啦,好歹给个笑容嘛!难道这不觉得非常有趣可笑吗?尤其是您,阿尔伯特大人,难道一点都不好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啊!”
听到法师的话语,阿尔伯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回应道:“确实很好笑,尊敬的先生。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咱们是不是应该尽快切入正题呢?毕竟眼下还有诸多重要事务亟待处理,比如制定一系列切实可行的政策方针等等。要知道,截至目前为止,咱们可是连一条像样的政策都还没出台呢。”
此时,法师轻轻晃动着左手的食指,连连摇头说道:“不不不,亲爱的阿尔伯特,在着手去做那些枯燥乏味的正经事情之前,我首先想要表达的是内心深处对在座每一位的感激之情。没错,就是感谢你们这群娇柔做作的娘娘腔、脑满肠肥的大胖子以及背信弃义的无耻叛徒们!”这番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会议室里引爆,原本安静的氛围顿时被打破。
阿尔伯特先是一愣,随即便发出一阵干笑:“呵呵呵,这可真是太有意思啦。但是依我之见……”未等阿尔伯特把话说完,法师便粗暴地打断了他:“不不,阿尔伯特,我说的可不是什么玩笑话。”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陷入一片紧张的沉默之中。
法师站起身子,双手稳稳地撑在了那张略显陈旧的木桌上,微微前倾着身子,目光犀利如鹰般扫视着在场众人,沉声道:“或许是方才我的言辞表达得尚不够清晰明了吧。好笑应该是这般模样。”话音未落,法师便迅速地变换起面部表情,原本严肃的面庞瞬间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暖阳一般和煦温暖,但却隐隐透着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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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法师话锋一转,语气也随之变得低沉起来:“然而不好笑应该是这样。”言罢,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怒目圆睁、满脸狰狞的愤怒神情,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令人不寒而栗。
稍作停顿后,法师再次开口说道:“而此时此刻的我并非如此。”说话间,法师的嘴角又重新扬起,再度展现出那标志性的笑脸,只是这一次的笑容相较于之前更多了几分从容与自信。
未等旁人有所反应,法师便紧接着补充道:“恰恰相反,应当是这般才对。”语毕,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蹙,双目喷火,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只见那位法师面色阴沉,他的目光如寒芒般扫过在场众人,冷冷地说道:“哼!因为你们这群人统统都是可耻的叛徒!一点也不错,就是如此!当你们看到投票结果开始倾向于我的时候,一个个像墙头草一样,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原本所属的党派,转而投靠到我萨克森的麾下。既然这样,那就让你们尝尝相应的后果吧。”说完,法师缓缓弯下腰去,伸手从那张巨大的桃木桌下方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掏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古怪的面具。
这时,站在一旁的阿尔伯特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抱歉,首相大人,请恕我冒昧,请问您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呀?”法师闻言抬起头来,用手指了指手中的物品,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这是防毒面罩。”阿尔伯特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对于这个在会议顺利出现的词汇显然感到十分困惑,于是追问道:“什么?”法师见状,随手将防毒面罩从脸上摘下来,然后提高音量解释道:“简单来说,它就是一种能够防止毒气侵袭人体的面具。”
阿尔伯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还是继续追问:“好吧,我大概明白了。可是,首相大人,您为什么要戴着这防毒面罩呢?难道有什么危险吗?”法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重新将防毒面罩戴上,接着嘴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叽里咕噜的声音。阿尔伯特一头雾水,连忙喊道:“什么?我没听清,麻烦您再说一遍好吗?”法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把防毒面罩取下来,大声说道:“我说,当然是为了防范毒气啊!”
阿尔伯特仍然不解其意,紧盯着法师追问道:“什么样的毒气啊?您总得给我们讲清楚吧。”法师此时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身子往后一仰,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某个方向,语气生硬地说道:“就是那种会致命的毒气呗,还能是什么?”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原本安安静静放置在办公桌上的几个黑色装置突然像是被激活一般,开始疯狂运转起来。紧接着,它们如同狰狞的恶魔张开了血盆大口,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射出大量刺鼻难闻、令人窒息的毒气。这些毒气迅速弥漫至整个会议室,如同一层厚重的死亡之幕笼罩下来。
会议室内的众人猝不及防之下,纷纷吸入了这致命的毒气。他们只觉得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般疼痛难忍,呼吸困难得就像有人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颈。阿尔伯特痛苦地捂住口鼻,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颤抖地喊道:“你疯了!”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那个引发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