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锄禾揶揄他:“你怕是忘了你家大姐的话,她可是说过,让我多经历点事的。”
“好吧,你若是执意要去,有事及时给我发消息。最近,我都会在附近监工。”翁信天反过来打趣夏锄禾,“唉,你要是死了,我们交易场赚的钱,可就没你的份了。”
夏锄禾笑道:“放心,祸害活千年。”
……
赵毛毛签好保密条约,夏锄禾独自在周围走了走。
副本消失后,原地出现一大片废墟。断垣残壁,东边的墙上保留着分隔房间的墙壁,一楼角落有半个前台,隐约能看出酒店的影子。
走着走着,夏锄禾被地上一块圆润的硬物硌了下。她挖出来一瞧,是一个橡胶轮,和三天前从她脚上轧过去的小轮子一模一样。
……
兔起乌沉,行人归去。
喵喵兵团的人,跟着信天帮的人去交易场选落脚地,信天帮只留下几个人驻守此处。
逛了大半天的队友,再度聚在一起,素来活泼的黎秋生记挂着赵毛毛的事,没心情说话,气氛都没人活跃了。
夏锄禾支使宝儿:“生火,整得好看点。”
宝儿:“……”
宝儿已不是刚入废土时,只知道玫瑰花的宝儿。只见宝儿小手一搓,一朵火莲花于众人面前盛开。
夏锄禾好兴致地在每朵花瓣下摆了一棒子玉米,足足摆了二十多棒。她又从农场中提出从未用过的烧烤架,燃起火,摆上鸡蛋和罐头,还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盆腌着的肉。
“嘿嘿,我下午寻了块地,杀了几只鸡腌上,咱晚上吃点好的。”
夏锄禾又掏出一个小点的盆,和一兜子食物,使唤宝儿把东西送给信天帮留守的人,其他人给武器消毒,然后拿武器串鸡肉。其中,路当归的飞钉和飞刀发挥了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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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蹲在烧烤架旁串肉,两个烤鸡蛋忽然爆开,蛋液溅了赵毛毛和王琰一头一脸。
夏锄禾没憋住笑,哈哈笑着把火控小:“抱歉抱歉,第一次烤鸡蛋,没掌握好火候。”
路当归抿唇,眼角眉梢笑意浅淡;卜易摸着头上刚长出来的毛茬傻笑;李月笑得咧开嘴;竹观山笑得流眼泪,用手抹了下眼,又把腌料沾进眼角,一边叫唤一边笑;黎秋生也暂时忘却今日不小心听的小秘密,哈哈大笑;王琰和赵毛毛相视苦笑,转而大笑。
宝儿跑回来,虽不知大家在笑什么,却也跟着笑,还举着手里变瘪许多的布袋子:“我带回来了姐姐哥哥们给的肉干和鲜蘑菇!”
夏锄禾忙忙拿了两个盆,又拿出小型净水机,一盆水给王琰和赵毛毛,一盆水给宝儿:“你俩快去洗头,你去洗蘑菇!”
等俩人洗好回来,烤鸡蛋差不多熟了,正好给蘑菇腾位置。
九个人围着烧烤架,开开心心地吃肉喝水啃玉米,直吃得唇角喷香,手指黢黑。
水足饭饱,吃好喝好的众人都有了淡淡的睡意和倦意。
夏锄禾随便收拾了东西,洗净手,言笑晏晏:“今晚还有件事要告诉大家,毛毛在这次副本里受伤很重,要休养一段时间,之后的一段路,就不和咱同行了。”
所有人俱是一怔,就连赵毛毛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大这么说是给他留面子。不然做了逃兵的事,怎么说都不光彩。
卜易和李月知道赵毛毛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夏锄禾那么说,定有她的用意;黎秋生早已偷听到真相;路当归对此不甚在意;竹观山与他不熟。
唯有王琰,傻乎乎地问:“你哪种类型的伤?我这还存了一点药。”
黎秋生忍不住拍王琰的肩膀,心里琢磨:我平时不会也和王琰一样傻吧?
夏锄禾将两人的互动尽收眼底,玩笑道:“心伤,药石难医。好啦,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