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跟着老子去干胡奴,一人砍个几个脑袋,回了长安,爵升三级,也能家里百亩地,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出发!!!”
“吼!”
一顿饱饭吃完,吃得热腾腾的一张张秦人憨厚的大脸都通红,扛着吴国集团出品,比军刀长戟都要好的钢制锄头铁锹,又扛着颤巍巍的死倔猎户老头子想到,前面大兵拽着后面大兵的盔甲,五百人就这么摸着黑扎进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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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这天没去打猎,不过剩下点晒干了的兔子肉鸟肉,刘闲也是毫不犹豫下令全都加在早饭中,给这些农户子弟,还有自己吴国老乡藩上部队饱饱的吃了一顿,留不到一千人守城,剩余三千步兵,一百五十多个骑兵全部被刘闲拎了出来,就在官道上摆开阵列。
典型的偏厢车阵了,步兵依山势列阵,四百架战车让刘闲只用了二百多辆,一字排开,正好一道斜切将通往长安的官道给拦截了住,狭窄的地形占据了个全面。
只不过列阵,不止各队的进攻,刘闲已经花费了不少时间,六点起床,七点吃完早餐,大约九点才将马车就地钉死,隔路军士温习一遍旗号与接战的技巧,可是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没见到胡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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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不愧是下户奴隶,走得比步兵还要慢。
可这就带来了一个弊端,当年曹秽论战,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汉军出营列阵,正是士气旺盛时候,可随着寒风中枯燥的等候,士气是逐渐由高走低,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见此,刘闲也是急躁的跟热锅上的蚂蚁那样,不住的转着圈子,时不时又在周亚夫眼红的目光中,骑马奔回高出的山屯堡前,向下张望一眼,折腾了一气儿,将近十点了,也没有看到匈奴人的影子。
“全体起立!”
忽然间,又是奔回了中军战车,摇晃着大旗,刘闲扯着嗓子叫嚷了起来,看着这一幕,景老头倒是有点焦虑的抓住了他手腕。
“主公,临战变阵,大忌啊!”
“谁说要变阵了?”
真赶上小叮当了,从马屁股的褡裢里面,又抓出个没电的铜皮喇叭来,扯着嗓子,对着周围张望过来的士兵,刘闲是大声的叫嚷道。
“弟兄们,孤要教你们一套古吴人临战祈福的祈祷动作,当年兵圣孙武子正是靠这套动作,训练得三千吴甲打的百万楚军落花流水的!这套动作,只有吴国贵族之间才口口相传,孤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的!”
“想不想学?”
吴国临战祈祷动作?老夫怎么没听过???景天与栾布皆是一脸懵逼,可是在刘闲大喇叭中,又是孙武子,又是吴楚战争,就算是吴国藩上的步兵,都被吊起了胃口来,剧烈的呐喊声此起彼伏。
“想!”
“好,现在孤先做一边,你们跟着学!”
神情亢奋的老脸上充盈着没憋好屁的坏笑,把喇叭交给了身边的栾布,扯着嗓子,刘闲又是在高高的战车上,原地踏步起来,紧接着格外熟悉的声音响彻了雪谷。
“第二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操,时代在召唤!”
“伸展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