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冉心虚的低下头，手摸着毛毛。

俩人就那么无声的对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小姜冉终于感觉到了有些心慌，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看的张起灵心里咯噔一下，也不再立人设了，半蹲下来，“知道错了吗？”

“不是，是我知道错了”

“咳，是下次不许了”

小姜冉刚想鼓起勇气回答，刚张嘴一个鼻涕泡吹了出来，然后又回去了。

“哇！！！”

也顾不得难过了，害羞、丢人、不好意思等等情绪直接犹如洪水般压过了难过。

张起灵掏出手绢给小姜冉擦拭了一下，

“不哭，不哭，这里就只有我，没有人会看见的”

张起灵抱起姜冉荡悠来荡悠去的哄着。

大约哭了一分钟左右，小脸埋进张起灵的颈窝，瓮声瓮气，

“姜姜只是觉得，吴协哥哥跟胖叔叔很好，才、才给的”

张起灵摸摸姜冉的发丝，“嗯，但是爸爸不想姜姜遇见危险”

小姜冉泪眼婆娑，“爸爸，姜姜这个能力是会带来危险？”

张起灵张张嘴不知道如何解释，

“并不是危险，而是一些不还好意的人想要窃取”

“也不是限制你的能力，只是需要姜姜再大一些，在使用”

“因为人心易变”

小姜冉此刻也不难过了，知道爸爸是为自己好，吧唧一口亲在张起灵脸上，

“那、那以后，姜姜跟爸爸说一声，爸爸同意了，在赐福”

张起灵松了口气，也回了一个香喷喷的吻，耳根游戏微红，

“也谢谢姜姜没有怪爸爸，发脾气”

张起灵想，他应该也学会怎么做一个好父亲了。

等一会儿出去找王胖子要点书或者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