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独孤炼、徐烈、龙啸林、孔蒙、张傲突然之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震开,退后几步,定睛一看,突然眼前什么时候出现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出现,让他们倍感惊奇。
“陈公公!”
徐烈突然惊奇地随口而出。
没错,他们眼前之人正是一直贴身侍候枭城王的陈公公。
大家可能都意外,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大内太监宦官,平日里娘腔的老头子,竟然会有如此强大的手段,也不知道使了一招什么功夫,竟然直接把几人逼退了。
此时的陈公公站在那里镇定自若,俨然一副我自在此谁也别想进去的姿态。
叶落红此时又从几人后面飘了过来,魅红身影如鬼如魅,长袖红纱如两匹无敌的杀人练直卷向陈公公,而且纱袖之中还带着毒散粉,劲道与毒并用,这一下陈公公也是凶多吉少。
可是这陈公公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只见他突然双手环转,即手双掌推去,一道强大的内力气流冲了出去,直接把飞来的飞袖红纱前端震得粉碎在空中,而那些毒性之粉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都被劲力扫回而去。
“南鹞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陈公公说话间还是透着娘腔,不过语气却带着极为不屑与斥责。
“想不到,你陈公公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过,事到如今,凭你有三头六臂之神奇,看你如何抵挡这千军万马,识趣点,往后你可以跟着本侯,本侯定然对陈公公你更加倚重!”
想不到这个时候,独孤炼竟然也不忘收买人心,还想着以软的方式来招揽陈公公心。
陈公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连正眼都不愿意看独孤炼,说道:“老奴只侍奉大王一人,若是谁敢对大王不利,老奴自是拼上这条老命,也定会将其正法。”
见陈公公的态度不冷不热,不急不躁,而一边的张傲却逞能没觉住气,竟然想趁其不注意抡起刀便从侧面偷袭,怎么他的刀刚砍下去,却被陈公公轻轻一抬手,右手的中指与食指夹住了其刀身,然后一运暗劲,只听得“铛”一声,刀身被震折而断,而头上一截被陈公公抄于手上,然后反手一挥,只听得“卟”一声,半截刀身已刺入了张傲的左肩,然后陈公公轻轻一掌将其击飞退去,幸而龙啸林将其扶住才没有摔倒。
张傲痛苦不已,身上的甲胄被刺穿,嘴角也渗出了血,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
见到陈公公如此轻描淡写的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可见其武功之高,着实令人害怕。
此时独孤炼他们还真是有些忌惮,迟迟不敢向前迈一步。
而叶落红那双媚色无边的眼波一直在转,看来她在寻找机会再次一试,可是刚才见到自己的绝招被陈公公轻易破了,此时她一时也不敢贸然出手。
“陈公公,本侯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以枭城大局计长远计,陈公公跟随父王多年,难道不明白枭城眼下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
独孤炼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看来他是有意要软化陈公公,只能试着从情感牌去打,但是此时说出来,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陈公公冷笑一声,说道:“为枭城计,就是要逼宫造反,是吗?你如此行径,别说你做不了枭城之主,就算做了,枭城说不定会被你带上怎么样的水深火热,侯爷,老奴代大王问你一句,你现在想想你该怎么办吧?进退维谷,你自己掂量!”
这个时候,突然柴宽带着一批人冲杀上来了,领头的还是南鹞侯的夫人徐碧纯,一个个脸上杀气腾腾。
“侯爷,城内主要机构全被控制住了!”
柴宽很骄傲地告诉独孤炼。
独孤炼笑了笑,点了点头,然后对陈公公说道:“陈公公,你听到了吧,眼下整个枭城皆在本侯的掌控之中,你何必要垂死的挣扎抵抗,还是大大方方让开一道,本侯记你一功。”
陈公公看着长远的王宫大道之人,还在千军厮杀之中,只是惋然长叹一声,说道:“枭城这么多年来,长治久安繁华盛世,不曾想未有外城之邦相扰,反而是同室操戈内兴刀兵,想想也是一件极为悲哀之事。”
“侯爷,你看看你身边,为了你的一己之欲,同城自相残杀,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你不觉得你是枭城的千古之罪人吗?你以为凭千军万马就能让你得偿如愿吗?你竟不顾骨肉之情,同胞之仪,兴动刀兵而枉死无辜,你有没有想过你脚下所踏之土地,都是家族的血染红的,而白白赔上这多少无辜的血肉相辅,你良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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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公公娘腔的语气充满了悲悯与难受,他此刻神情也是有些激动。
“少跟本侯扯这些大道理,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凡念,唯有登峰者方可普言大仁大义,成王败冠,自古亦然,别以为几句伪善的话语就想扰了本侯的决心与雄志,就问你一句,你让还是不让,这可是最后的劝告。”
独孤炼也生气,因为他眼下气在高盛之处,他是志在必得。
陈公公叹了口气,说道:“侯爷冷血至此,老奴倒想看看你能不能再冷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