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瓜葛,”陈言躺了一会儿就已经很困了,打个哈欠泪汪汪的,“所以虽然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实际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的吗?”一路奔波的徐一钦也跟着犯困,自从知道学姐把陈言踹了以后,徐一钦还是挺希望陈言能够有个正常人的生活的,陈言年纪其实不算小了,被学姐占有了他人生最宝贵的十多年已经很可怜了,徐一钦是真的不希望这种事情把陈言的后半辈子也给毁了,他看得出来,陈言这个人的自我评价非常低,对自己有这一种很深又很隐秘的厌恶,这种不健康的心理状态挺难通过什么外界干预矫正的,最好的办法还是建立良性积极的亲密关系,但是就陈言这个死清高的自我道德洁癖,他肯定不会主动去建立和什么亲密关系,他连交个朋友都怕把别人弄脏了,总是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种疏离,就这么个状态,难,太难了。
“是真的,睡吧。”陈言困的迷迷糊糊,也没听徐一钦后面有没有在说话,就直接睡着了。
其实陈言挺少做梦的,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有点奇怪,可能这是某种睡眠质量很好的表现吧,毕竟他是真的很善于睡觉,入睡快而且睡得沉,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生活都太重复单调了,所以缺少做梦的素材,又或者他每天都还是挺累的,累得连个梦都做不出来。
但这次午睡陈言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个很舒服的清晨,他拿着梯子准备收柚子,当然这也是他打算明早做的事,今年的柚子没有套袋,有一些果实花皮了,看着有点丑,陈言兜里揣着个枝剪,把梯子放在院墙下,这时候葛玥童从入户门那里出来了,手上拎着一个每年收柚子都会用到的竹筐。
“现在就收吗?”她问,她的手还是湿的,显然刚才正在里面洗碗,就像之前很多个她住在陈言家的早晨一样,吃完早饭她就回去洗碗。
“嗯,基本都熟了,可以收了,”陈言接过竹筐放在树下,把梯子扶起来撑开,“再不摘可能都要有酒味了,今年果子不多,很快就收完了。”
“你上去小心点啊,”葛玥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过来扶着人字梯,“有些特别高的不行就算了吧,等下可以用竹竿捅下来的。”
“没事的,”陈言骑坐在梯子顶部,从兜里掏出枝剪,“你今天没课吗,这会儿还不走?”
“下午的课,”葛玥童仰着脸望着陈言,“今年果子少还做蜂蜜柚子吗?”
“有送不出去的就做吧,”陈言开始剪柚子,一个一个沉甸甸的,他剪下一个就递给葛玥童,葛玥童就小心放到竹筐里,两个人很默契,“少放点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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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