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楼哥呢?”
“你怎么老问他?”
齐齐表示不开心,嘴撅得老高。
“你都不关心关心我吗?”
宋春庭被逗笑,安抚式的摸他的头。
“那你吃饭了没?”
“早饭中饭零食都吃过了,坐等晚餐!”
说到这里,他恍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拉着她的手走到餐桌前,上头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早餐。
她诧异半秒,全是她昨晚梦里见过的甜品蛋糕。
可镇上压根没有这些,他跑去哪里买来的?
“楼哥说,我的任务是看着你吃下去。”
她下意识地拒绝。
“我……”
“他还说,如果你不吃,或者又去喝什么苦拉吧唧的饮料,让我给他打电话,他回来监督你。”
齐齐见她不说话,低声劝道。
“宋姐姐,这些都是楼哥一早开车去隔壁镇买到的,跑个来回都要几小时,你多少吃点,别让楼哥白跑一趟。”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再拒绝都不近人情。
“好。”
胖子笑圆了肉脸,跟着她坐下,顺便回答她最开始的问题。
“楼哥一早去店里了,今天店里好,估计得晚点回来。”
刺青店虽开在偏远小镇,但生意还算不错。
这一行虽发不了大财,但论收入比平常人高出一大截。
门面是张婶家的,租金便宜到可以忽略不计,就现在的行价而言,最小的图腾400,大图便宜的一两千,贵的几千上万都有。
他技术高超,做事认真,朋友遍地都是,从来不缺客源。
如果非要说缺点,第一是真累,第二是行业不受主流待见。
国外传来的舶来品,在追崇者眼中是一种精神,而在大多数人眼中不过挑战世俗的罪过。
今天的两个客人都是牧洲介绍的,一个小图,一个满背,忙活近10个小时,收入6000。
回家时,已是晚上8点。
他楼上楼下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她的身影,急忙跑去张婶家。
胖子吃饱喝足坐在沙发上吃薯片,餐桌前,张婶正拉着宋春庭把酒言欢。
“哟,小楼回来了。”
女人顺着老妇人视线慢慢转头,眼前的事物全都在晃,可脑子依旧清醒,醉身不醉心。
“嗨。”
她举手,友好的打招呼。
谢淮楼见她双颊红扑扑的,瞥了眼桌上的桂花酒,瞬间明了。
张婶的桂花酒有点名堂,就连他这种酒量好的喝完都会迷糊两天,这女人居然上来就敢挑战,胆真肥。
张婶忙给他使眼色,小声说。
“她一开心就喝多了,赶紧带她回去休息。”
“行。”
他弯腰靠近,声音难得放软。
“回家了。”
“还有,一杯,没喝完。”
她说话很慢,也很认真。
谢淮楼瞥了眼,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抓住她的胳膊猛地拽起来。
张婶看着直骂。
“轻点轻点,你那手粗成那样,等会给人弄伤了。”
老人开了口,他手上力度明显轻了几分。
她没醉到不省人事,踉踉跄跄的跟在他身后。
他不放心,侧过身拉住她的小臂,走着走着,慢慢变成了牵手。
两人刚走进小院,她突然停住。
谢淮楼跟着停下,站到她身前,拇指轻轻摩挲细软的手背。
“怎么了?”
她低头不语,在他低头询问时,冷不丁一掌拍在他胸前,委委屈屈。
“你言而无信。”
“什么?”
她缓缓抬起头,明明是清冷旗袍美人,可控诉的声线软得不着调。
“你说,如果我再撩,你就吃了我,你倒是吃啊!”
男人唇角一勾,笑出声来。
这小委屈的模样,真他妈的勾人。
“是不是……我撩得不够狠……”
她满腔郁闷,晃悠悠朝前一步,两手揪住他的衣摆,昂头亲他的下巴。
“这样呢?”
她眨眨眼,又吻了下他的锁骨。
“这样够吗?”
谢淮楼没吱声,躁动的喘息声越压越沉,看她的眼神深的仿佛要吃人。
他黑着脸绕过她,先关好小院的门,转身扛起她大步往屋里走。
上楼,踹开她的房门,他全程压着火,醉迷糊的人儿被用力扔在床上。
他伫立在床头,懒得解扣,衬衣从领口扯开直接扔地上,细小的衣扣落了一地。
他魁梧的身躯压下,旗袍从下往上暴力撕开,丝绸布料在他手里轻薄似纸。
“——刺啦。”
旗袍撕裂的分叉开到腰际,屋外月光倾注,恰好照亮她白如玉的肌肤,还有那朵盛开的艳丽花束。
女人回了点神,羞恼地骂。
“混蛋,这件旗袍很贵的。”
“我赔。”
他的吻落在她后腰,温柔似水。
“赔双倍。”
嘴唇的热气肆意点燃她体内那团灼烧的火焰,专注的就像他当初亲手刺上去那样。
谢淮楼弓着腰,后背凸起的肌肉曲线流畅,野性十足。
他舌尖品尝着嫣红花瓣,粗喘不稳。
“它现在是我的,我想撕多烂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