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他堂堂谢二少,竟然把嘴怼在了那里?
操啊!
还像个变态一样钻人家裙子摸人家大腿?!!
谢淮楼连漱口都忘了,当即红着脸爬起来,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
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那羞愧的神情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在逃离一个可怕的地方。
直到从拥挤的二环开出六环,在京津高速上飙出将近 180 迈的野风,那狂风呼啸着掠过车身,如同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这狂暴的风才让他那仿佛灌满精液的废物脑子稍稍冷静下来,然后他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他舔了……那里,以后都没法儿做人了。
一想到这个,他的脸上就涌起一阵燥热,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羞愧。
第二,他把人家姑娘防盗门拆了,还没有给人装回去。
谢二公子捂着脸嗷呜一声滚回家,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躲在卧室里喝闷酒,试图借助酒精驱逐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一瓶瓶烈酒灌入喉咙,带来一阵灼烧般的感觉。
大丈夫顶天立地,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君子远庖厨,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舔女人算什么怎么回事!!!
何况他对那个木头精只不过是好奇,最多是玩玩而已。
怎么他妈的鬼使神差去舔……舔那里了呢?
舔了他妈的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这两天一做梦就钻进去呢!
那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既羞愧又困惑。
谢二公子一不缺家庭关爱,二没有心理阴影,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痴迷宋春庭的裙下风光。
难不成,当变态还能上瘾?!
不分场合对着姑娘拉开裤链也就算了,现在还解锁了新关卡——舔女人那里?!!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一天,想她。
那思念如同藤蔓一般在心中蔓延,让他坐立不安。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二天,还是想她。
思念愈发强烈,仿佛要将他的心吞噬。
不见昆仑山神木精的第二天傍晚,看人出殡不嫌事儿大的江源打来了电话。
江源首先委婉表示了对谢二少的哀悼,并送上最沉重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