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不遗:“与我何干,我本来就是个坏人啊,宁姣。”
他忽然眼神惊奇地问,“你怎么还不杀我?”
“你还是舍不得对吧?!”
我靠,遇上个死病娇!这个大魔王不该她来杀,要是正道的人知道他们要面临的对手是个恋爱脑病娇,应该也用不着日日戒备了。
宁姣大喊:“别做梦了!我只是不想你死的这么轻巧。你会迎来你的死亡,但那终结你性命的人不是我,应当是天下千千万万受你魔界之徒屠杀祸害的无辜之人,你要当着天下人面以死谢罪!”
赶紧在他心窝上快速地插了几刀,然后任由奚不遗眼神慢慢地黯淡下去,最后重重地掉落在地。
奚不遗看着宁姣迅疾离去的背影平静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她就是舍不得我死,她还是心里有我的。”
宁姣飞的极快,像是身后有什么晦气的东西在跟着她。
方才幸好她反应快,若真的杀了那奚不遗,天道的那道雷霆之力可就落在她身上了,死了爹的,苟也要苟到大结局拿个全勤。
今天果然晦气,刚远离了奚不遗,又迎面撞上了谢梵之。
谢梵之冷冷地看着她,好像也是山雨欲来。
“师尊?”
宁姣几乎是被谢梵之拖着回了清玄宗的,偌大的玉情殿里唯有他们二人,谢梵之毫不留情地施法于她地身上,双膝重重地砸在了玉石铺满了的地上。
宁姣疼的下意识想反抗,可是现在似乎还不能和谢梵之闹翻。
且先看看他能说出个什么她的错来,可上来一句话就给她干懵了——“宁姣,你是怎么与本尊结了道侣之契的?”
宁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总不能说是老天送的。
“本尊收了你百年,竟然没发现你包藏祸心心术不正。”
他每说一句,宁姣受到的痛苦就多一分,“师尊还未听弟子分辩,怎么就妄下定论,若这并非弟子本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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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梵之眼神冰冷无情,好像一把悬于宁姣头上的利刃,“本尊已经查清,玉玲镇蛇妖之事是你所做的,桑桑元阴具在,而你元阴已失,当日本尊身边的人是你。”
不是,这个禁情咒这么逆天,忘了他们之间的情意也就算了,怎么还错位缝补呢?那她之前做的岂不是都是白费?想到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天道的局中乱跳,宁姣不由的生出一丝怨气。
不行... ...天道应该就是要她愤怒歇斯底里,到时候她可能就分不清现实与虚无了,胸前那股属于原身的气息瞬间涌动起来,宁姣忍不住吐了一口血。
“你认还是不认?”
宁姣看着他,“我认不认很重要吗,师尊不是已经给弟子定了罪了吗?”
“没错,当日之人确实是我,是我包藏祸心蓄意策划,可这也是因为弟子对您心生仰慕啊?宁姣只想得一时欢乐,并非奢求永久,故此才行了此狸猫换太子之法。”
“结为道侣只是偶然,并非是弟子谋划。师尊不妨想想,我有何本事能让师尊与弟子结契?”
谢梵之:“许是你用了什么下流之术,本尊也想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宁姣蹙了下眉头,这个谢梵之简直是油盐不进。
“好,就当是我蓄意结契,那我跟你结为道侣有什么好处?既不让你知道,以此让你为我负责,又不传扬出去,让你声名扫地,我图什么?!”
谢梵之:“本尊如何知道,也许是为了修为。”
说着还扫视了一下宁姣,“与本尊为道侣,你能提升修为,洗涤灵根。现在的你就是铁证。”
死了爹娘的!
他真的有自己完美的一套逻辑,反正无论如何,他是没错。
“你没事吧?我要是凭借这个,那也得我们能双修,就你我的修为差距,也只能是你强... ...”我。
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