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一愣,不过转眼就想明白,可能是那日皇帝从延禧宫离开,就解了对方的禁足,让齐嫔误会了什么!”
“她也不拆穿,走上前跟对方行了一个平辈礼,久不见齐嫔姐姐,气色瞧着不错,三阿哥孝顺,如果见到姐姐如此,肯定是会高兴。”
“齐嫔虽然不是很聪慧,但她最看重的就是三阿哥!与其夸赞对方容貌这样虚无的话,还不如投其所好。”
“果然,安陵容的话一落,齐嫔就露出一丝丝真诚的笑意,果真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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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句话落,神色顿时暗淡起来,“说起来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三阿哥了,也不知这孩子如今如何了?”
安陵容目光微微转的转,姐姐之前虽然在长春宫不得出门。
“却不知道,皇后娘娘很是看着三阿哥呢,时不时亲自去趟阿哥所给三阿哥送送东西,剪秋更是恨不得日日前往。”
“皇后娘娘人善,姐姐实在是不必担心什么!这话听着像是好听的话,可齐嫔的神色却有些不自然起来。”
“皇后娘娘关照弘时了?”
“是啊,姐姐!你不知道?我还以为皇后娘娘私底下跟你说过呢?”
“齐嫔这一向不怎么好转的脑袋,突然闪过几道想法,送去给富察氏的点心,就是剪秋在自己耳边嘀咕的。”
“说什么富察氏出身满军旗,只要生下阿哥,会威胁到三阿哥的地位!自己就是听了她的话,才一时糊涂做下这样杀头的事!”
可怎么自己刚刚一被禁足,皇后就对三阿哥如此关照?而且“还日日前去?”真是只是看自己面子才对三阿哥这样吗?
“齐嫔身上厚厚的羊绒大褂也遮挡不住四周透过来了寒气,皇后这是要自己被皇上废弃,刚趁机要了三阿哥去?”
“她打的就是这主意?齐嫔想到这里身子不由得有些微微的发颤,整个人愣在当场,迟迟没有回应安陵容的话。”
“见到对方如此,安陵容哪里不明白对方被自己三言两语的话,给说通了一切。”
“也不着急对方的回答,忍着寒风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好在没等多久,齐嫔就回过神来。”
这小子脸上彻底没有笑意!朝安陵容屈了屈膝“妹妹的好意,我记下了,将军若有需要,我必定不会推辞。”
安陵容左右看看一圈,“姐姐说什么呢,我怎么没听到?”
“哎呀!站在寒风里太久了耳朵都要冻掉了,姐姐咱们还是快些进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殿里,均直走到正殿坐下,齐嫔没有去服侍皇后梳洗的意思。两人如今位份相当,自然可以相邻而坐。”
“齐嫔还沉浸在刚刚发现自己被皇后算计的震惊与害怕中,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没等多久,后宫嫔妾陆续到了,殿里的气氛才稍微好转些,沈眉庄坐在安陵容另外一边,瞧着齐嫔的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悄悄扯了扯安陵容袖子,凑进对方耳边低声问到;容儿,齐嫔这是怎么了?
安陵容嘴角微勾,“也许是刚刚解了禁足,还不适应吧!”
“说罢身子朝齐嫔侧了侧悄声道:齐嫔姐姐,皇后娘娘即将到了,姐姐如此异常模样如果被旁人看到,难免会引起人注意!”
“齐嫔身子一颤,立刻就回过神来。又转头看了安陵容一眼,这才微微点头,神色恢复如常。”
“就听到江福海的喊声:皇后娘娘驾到!”
“众人抬头扫了一眼,华妃那空着的位置,齐齐起身屈膝,给皇后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宜修声音不喜不露,端坐在正中间,一句话落再次开口问到;欣嫔,储秀宫如何,可般完了?”
丝毫没有打算理会华妃未到的模样!
“欣嫔听后起身行了一礼,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宫室搬迁都是内务府的人帮着操持,无需臣妾操心,昨日已经整理妥当了。”
“这样也好,这次皇上让你操持除夕宫宴,想必是对你有几分指望,切不可出什么岔子?可明白?”
“臣妾敬遵皇后娘娘教诲!罢了。起来吧!”
“宜修话音刚刚。外头终于传来华妃驾到的声音!众人齐齐转头,就瞧见华妃正一脸得意得扶着颂芝走了进来。”
微微仰起头,一副不屑跟任何人交谈的模样!走到正中,膝盖都不曾弯一下“给皇后娘娘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