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旭严词质问，秦凡显得很淡定：“不瞒方总，签署备忘录之前，凡瑜集团确实有很多人想要用市场换股份，甚至成为了主流意见，对此，我跟婉瑜是极力反对的。”

“那你们怎么后来又同意了？”

方旭追问道。

秦凡微笑道：“不吃一堑，不长一智。不让这些投降派见识到你们江浙财团的无耻嘴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面对强敌只有全力出击才有活路，妥协退让只有死路一条。所幸，经过痛定思痛后，大家终于幡然醒悟，集团上下齐心，誓要跟江浙财团抗争到底！”

话音落地，全场死寂。

直到这时凡瑜集团的众多员工才明白秦凡跟周婉瑜的用意。

谈判过程只是夫妻俩布的一盘棋局，参与其中的双方都是这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他们之所以同意用市场换技术，并非是转变态度，而是以此为契机教育众人，投降只有死路一条！

明白过来之后，众人心生敬意的同时又满怀愧疚。

要知道，就在不久前他们当中的很多人还对江浙财团抱有幻想，觉得只要凡瑜集团主动示好并让出一部分市场后，双方就能和平共处。

但现实却狠狠抽了他们的脸。

和平共处？

不存在的！

人家只想把他们连皮带骨嚼了，渣都不剩！

还好秦先生跟董事长未雨绸缪早就料到了，不然翻译集团可就真要遭殃了。

听完秦凡的讲述，方旭又惊又怒，自己满心欢喜来签合同，结果却被告知这只是一场闹剧而已，简直岂有此理！

“姓秦的，你知道戏耍江浙财团是什么后果吗！”

方旭怒道。

“请方总指教。”

秦凡淡然一笑。

“我们会把凡瑜集团彻底摧毁，把你们这些人全都送进监狱，这辈子都休想出来！”

方旭咬牙切齿的威胁。

秦凡冷哼：“曾经有很多人威胁过我，你猜那些人都是什么下场？”

“威胁？你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

方旭冷着脸怒斥，“告诉你，回去之后我就调集全部力量向凡瑜集团宣战，不将你们杀得片甲不留绝不停手！”

“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