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年点点头,示意这边他自己来就行,于是走到了南译的面前,笑着问:“先生,喝点什么?”
这声音太过于耳熟,南译一下脸就烧了起来,手心都出了汗,他抬起头看到符年笑着看自己的时候,赶紧又低下了头,随便指了一个:“要.......要这个。”
“伏特加?”符年脸上的笑容没挂住,而是又问了一遍,“喝点什么?”
南译撇撇嘴再次抬头看着符年:“就要这个。”
旁边的男同事看这个样子,也在他旁边说着。
“组长这么能喝吗?”
“唉,清吧就是这点不好,没舞池,要么高低让组长来一个啊。”
“老板你怎么只问他不问我们啊?”
符年冷冷地看了南译一眼,然后挂上了营业的笑容一一询问着周围人要喝什么。
“老板娘点的什么啊?”调酒师等符年过来以后好奇的问。
“海风。”符年将袖子向上卷了卷,拿起了量杯。
“这么烈他能喝吗?”调酒师也是一愣,见老板脸色不好,也不说话了,而是偷偷从桌子底下取出了一瓶雪碧。
符年接过雪碧,倒进了杯子里。
上酒的不是符年,调酒师按照座位将每杯酒放在了客人的位置,在给南译的时候还嘱咐了一句:“小哥哥,这酒度数可有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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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译笑了笑,看向了符年所在的方向,符年此时正在给其他人调酒,脸上挂着南译熟悉的笑容。
跟他说话的几个人也看起来挺开心的。
南译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作个什么劲,他其实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瞒着符年过来,因为他想看看没有自己的时候,符年在干什么,有没有其他的人也缠着他。
年纪越大,不成熟的事做得越多。
占有欲和爱随着相处也在逐渐加深。
虽然南译说了就算符年离开自己也没有关系,只要符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