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脸严肃的看向赵大龙,回应道:
“赵师傅,武装力量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境安民,绝不能仗着刀枪去为自己谋取荣华富贵。
一支军队的声誉至关重要,如果连最基本的怜悯之心都没有,又如何能获得民众的信任与支持?
咱们今日的所作所为,将决定以后会有多少人支持,又会有多少人反对我们。
这种为渊驱鱼,为丛驱雀的行为,实在是愚蠢至极!”
王先生看见赵大龙被马超训斥后,仍然是一脸疑惑的皱着眉头,便开口说道:
“老赵,如果你只想过小富即安的日子,那就可以去把那几千名流民驱散,不用管他们的生死存亡。
但是你若想成就一番大事业,那就立刻按照五公子的指示去做事情。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的道理你应该明白,却为何要吝啬这点小恩小惠呢?”
赵大龙闻言恍然大悟,连连颔首道:
“属下领命,这就去按照五公子的嘱咐行事,一定会让那帮流民对您感恩戴德,把马家村这里发生的事情传扬出去。
属下还有一桩麻烦事,要劳烦五公子亲自出马才成。
那个姓母的山匪谋士,自从被俘虏之后就水米未进,他说要为知己者死。
俺赵大龙虽说没啥文化,是一个粗人,可向来对读书人存有一份敬畏之心。
尤其像他这般英勇无畏、忠肝义胆的人物,更叫俺佩服得五体投地。”
“赵师傅所言极是,倘若那母先生真是位贤才,我自然会将他招入麾下予以重用。”
赵大龙闻听此言,咧嘴一乐,随即同四排长伊宝忠去组织人手,带着粮食和铜钱去村外安置流民。
“王先生,咱俩去见见那位士为知己者死的母先生,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位可用之才。”马超笑着对王先生说道。
马超与母贤君有过两次谈判的接触,虽然时间都很短暂,但心中也很欣赏他的胆量和忠义。
看着被捆绑双手,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的母贤君,马超笑着说道:
“母先生真是好兴致啊!身陷囹圄还能静如处子,稳如泰山。不知可愿与我再聊一聊?”
学员上前解除了母贤君身上的绳索,他用手揉捏着酸痛的手臂,抬头不屑的看了一眼马超,却并没有说话。